郝赦的厢房之中,珍香抚着郝赦的手腕,为公子把脉。
“姑娘看得如何?本公子这几日胸口实在疼痛得慌,有几夜甚至无法直立身躯,晚上也无法起床上茅厕,只能勉强用用夜壶。”
郝赦轻咳两声,继续向珍香言道:“珍香,你说实话,公子我是否仙体崩摧,命不久矣?”
“吃饭!”
珍香没有回答郝赦之言,只是将一旁锦盒之中精心准备的好菜给郝赦端上,双筷递出,面色冷霜道:“趁热吃,你伤势未愈,不得吃些过油之物,我特意命御厨将菜肴做得清淡三分,味道也是不错,快些吃了,姑娘好收拾回宫。”
突然,郝赦栽倒,哎哟熏天,直直道言自个的胸口又是喘不过气,又是疼痛异常,如巨石压顶,即将撒手人寰。
李珍香端着好菜,坐于床榻望着眼下哀嚎翻滚的郝赦,面相却是拉成了面饼。
“珍香啊,公子实属不便,却已一日未尽吃食,你夹几片肉与我吃下,成不,实在是!”
郝赦话音未落,一根银针便朝着郝赦的额头逼来。
“你要干什么?”
郝赦突地惊起,赶忙往床榻之后退去,便是被这捏着银针的珍香吓出了魂。
“公子是要吃饭呢,还是要本姑娘给你来点特殊服务,好好治治你身上的痨病?”
一盘香肉重新递出,郝赦无奈,本想装病与李珍香好生亲近一番,却不知如此三岁小儿的鬼把戏李珍香隔空一望便能将其拆穿。
郝赦也不知晓,是这姑娘太了解自己的秉性,还是这姑娘太不温柔。
一旁的站立的小染却是看不下去了,实在没忍住,“噗哧”一声,笑出了魂。
这查木和说来也是个有趣之人,自个不想见这两人暧昧缠绵之景,却是派个小染过来好生监视一番,生怕这两人在自个府中一二三四五,报数吃豆腐。
而一旁的小染见得如此情景,便是知晓这公子乃一厢情愿,这报数震府衙之事,断然不会在这厢房之内发生。
丫鬟叹言,王府之中,两位将军平日里挣个你死我活,拼命抚琴,却终将竹篮打水,倒是便宜了自个一个中间人,学得了一番如此绝妙的西邦情技。
一股肉香飘散整个厢房,郝赦也是毫不客气,将珍香送得的菜肴清空,这北寒的御厨也不比西邦的大厨逊色,所做菜肴却是香滑柔嫩,品尝过后唇齿留香。
“吃完了,吃完了换药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