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李珍香将郝赦的脚扯于自个的大腿之上,依旧威猛豪放,倒是将郝赦扯疼了几分。
“忍着点哈!”
虽说姑娘刚刚抓脚之时浸透雄浑之气,此刻上药却是心思细腻,双掌柔柔,让得郝赦无任何不适,倒觉着有几分莫名的舒适。
郝赦再次望向珍香低拉的脑袋,今日的珍香却是没有束上那一抹小辫,丝顺的青发披肩,两旁的鬓角若霞,发丝半缕下垂,轻贴于珍香粉嫩的两颊,伴着窗外袭来的阵阵清风,飘然拂面,却是胜过那西邦皇室的粉黛三千。
面对如此佳人,郝赦的心脏便如万龙捣海,火凤焚天,双腿已经麻木不仁,只是死盯这名为自己抚伤的李珍香。
“诶,你又如此般看着本姑娘作甚?”
李珍香见气氛好似不对,便猛然抬头,发现了对自己投来爱慕之光的郝赦大公子。
“啪!”
一香掌拍在了郝赦的伤口之上,疼得这公子气力一闭,差点昏死过去。
“珍……珍香妹,你……你这是作甚?”
……
一碗汤药服下,珍香见郝赦的伤势已无大碍,便是叮嘱了几句,提着锦盒,准备离去。
“唉,珍香!”郝赦下床,望向了珍香离去的背影,叫住了珍香。
“珍香,你定然知晓我的心意,本公子也不拦你念想凛尘,只是,还有一位将军会在你身边一直陪着你,若你再遇苦难,将军定当舍命相救,护你一生。”
姑娘驻立公子身前,闻言便是嫣然一笑,却是没有回答郝赦之言,提着锦盒,从厢门走出,离郝赦而去。
“珍香,春秋半载,纵留有一世独殇,公子,愿等!”
……
一月过后,郝赦痊愈,也不再闹腾,潜心在厢房练习琴技,倒是让得查木和过上了几天安生的好日子。
如此,这总让一公子在自己府衙内白吃白喝也不妥当,便是给了郝赦一个仆人活计。
郝赦整天也是清闲的很,总受人恩惠也不似君子之风,便是勉强应下,成了木和王府的一仆人,白日做活,晚上便被几名侍卫看守,断然是不许出了木和王府的大门。
而公子自从见到了李珍香之后便是对其念念不忘,每次姑娘过来为自己换药,公子便是期盼万分,走时却是依恋不舍,只想着找个什么理由好让珍香再来这木和王府与自个相见。
如此,郝赦便是不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