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硬要见这不正经的郝赦?”
……
皇宫内院,皇家侍卫来回巡视,一囚车却是从宫中长廊驶过,让得众侍卫好生惊煞。
“这天可汗也会在皇城之中面见如此重囚?不应该是交由刑部处理吗?”
“谁知道呢,你又不是皇帝,你瞎猜个什么,好生巡逻吧,办好了差,待会买小果子回去给儿子吃吃,也该向家中的小婆娘好生炫耀一番。”
……
几名皇家侍卫相互私语,却好似头次见着如此诡秘之事。
……
“禀父汗,敌国俘虏郝赦带到。”
一公子拖着锁链,进了天可汗的寝宫。
他虽为俘虏,却是满脸英气,煞是有战场上环透的一人挡万夫之勇。
“跪下!”
查木和一怒,见郝赦进了天子的厢房不曾下跪,还挺立脊梁,便是恶煞相向,没有了好生色,操起手中的刀鞘愣是往郝赦两膝之后敲去。
“和儿,勿动!”
天可汗叫停查木和,随即便让查木和和马公公离开自己的寝宫,道言自己有话欲单独盘问身前的郝赦。
查木和不干,道言此贼太目中无人,皇城之内,竟对父汗如此般无礼,若自己走后,还不知这将军会行啥不轨之事。
天可汗狂怒一瞥,望向木和,却是让得王子一惊。
如此时刻,天可汗急需弄清事情的原委,便是顾不得自己的安危,况且这皇城首位森严,即算台下的郝将军图谋不轨,也断然是离不了这北寒皇城,似挟持天子这等愚昧鲁莽之事,将军是断然不会以身犯险。
他望于台下依旧霸气侧漏的郝赦,便是微微一笑,道:“郝将军,不拜敌君,正气凛然,甚好!”
郝赦却也不料想此帝王会如此一说,便也是稍微收敛了心性,看这皇帝找自个前来到底想询问什么。
“皇帝,有事快说,若是要本将军性命,取去便是,若再要我西邦降于你北寒,断然不能!”
“嗯!好骨气!”
天可汗见郝赦带着锁链,也是不便,便是差着郝赦坐于木凳,先抚抚这将军的小性子,待其对自己失了防备,再慢慢窥探这将军的心。
郝赦坐下,却是望向可汗,也是不知今日这皇帝到底意欲何为。
“郝赦,你乃生于西邦,从小在西邦长大,是否?”
“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