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古帝王,诡计多端,郝赦也是留于一心眼,尽量少言,免得着了这皇帝道。
“西邦,嗯,你可去过东秋?”
“没有,那东秋不安好心,抢我城池,咋地还会去他们之国!”
天可汗一提东秋,郝赦便是没有了好生色,自个脑中顿然想起了那凛尘死将军,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。
“咋地这李珍香就愣是喜欢这个一言不发的傻木头?”
郝赦暗自嘀咕,却将心中的怒火呈于面部,让得天可汗一眼探出。
“郝将军,咋地动怒?”
“没!”
他重回冷漠,不多言一字。
“嗯,本汗给你看件东西,而后还要请将军为本汗讲讲这件东西的所有故事,你看可否?”
“什么东西?”
天可汗从袖口抽出一宝,呈于郝赦眼前。
“你咋地将本公子随身携带之物取走?”
天可汗一笑,便是没有理会郝赦之疑,却是问向郝赦此物是从何得来。
郝赦见这天可汗也并非歹恶之人,便是卸下了防备,此物之由来,却也和西邦国事无关,便是抿口香茶,向天可汗讲起了一个故事。
……
“什么?你这故事属实?”
“可汗,想你也是一精明之人,我郝赦这个故事真实与否,你凭本将的气色,便断能判定真假,我郝赦虽说有些不正不经,却是从不耍阴坑蒙。”
“这……”
天可汗踉跄三步,差点栽倒于地。
“你……你退下吧,查木和!查木和!”
突然,天可汗大叫查木和,王子持刀闪进这皇室寝宫,好生凶煞,将大刀架于郝赦的脖颈之上。
“你将郝赦压回去吧,可别再刁难于他,去吧,去吧!”
天可汗挥手,查木和差着郝赦离去,寝宫之中,便只立于天可汗一人,神情呆滞,好似没了神思。
……
“马公公,马公公何在?”
“官人,有何事吩咐。”
天可汗随即将马公公差至自己的耳旁,轻语道:“立即派人帮本汗探查一事,此事……”
“诺!”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