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运河与主干河流墙体之后的河水截流。”
“截流?”
“正是!”
众老臣却是听出了几分意思,不乏有些学富五车之臣还有着一些本事,一听姑娘之言,便是窥探到了门道,将目光置于李珍香手中的那副草绘的图纸之上。
“截流,就是开挖运河之前把主干的河水挡住,使得河流断流,再在干枯的河流之后的河床上开挖新的运河,直接和干枯河流相同,运河挖完后再将截流之物斩断收回,河水便能顺流而下,分岔支流,入了城池田地。”
一群老臣闻言一半欣然,一半却是依旧满腔怒气,这李珍香刚刚的一番说辞虽说有些道理,但这截流之物到底是为何物,如此湍急的水流,咋地能有一物品能挡住水流去路,截断水流。
“砰砰砰!”
三声敲桌之音从天可汗的桌案传来,众臣默言,齐望李珍香手中的那副草绘图纸。
“看这里,看这里,这里有好料!”
珍香越说越是乐呵,好似找着了自己上一世身为区域总监的感觉,将自己画上的截流之物详细道来。
“此物名叫‘杩柞’,由直径为四十多厘米的圆木绑成三角支架,用竹绳绑成,根据河流的大小,将杩柞与木梁竹席连成排置于水下,再将装满卵石的竹笼挡于水下的主席之前,便可在湍急的江河之中屹立不动,将水流截住。
若是运河挖成,便可差小工在河床之上将杩柞的竹藤斩断,将杩柞收上,水流便能汇入运河,流进城池。”
一番解释过后,李珍香还把所画的几份临摹图纸递给了众老臣好生研究。
天可汗一听珍香之言,却是顿然心喜,又心生焦虑,这截留之法倒是有些道理,只是这用圆木石头制成的“杩柞”,竟能将一河之水全全阻挡,是否过于邪乎?
珍香却是解释此法在自己的家乡已传承了两千多年,是最古老的截留流方式,只要做工得当,断然是没有问题,奴婢相信北寒的大臣聪明过人,定能将此物研制成功,截住河流,开挖运河。
可汗望向底下仍在议论的众老臣,便是向工部尚书使了个眼色,欲探清此方案是否切实可行。
老臣跪地将李珍香的手绘图纸双手举于头顶,便是对向李珍香,叩首三拜:“姑娘好智慧,此法,可行!”
众臣一见掌管工部的青尚书叩拜,心中便是不再生疑,齐齐将图纸奉于头顶,叩拜珍香:“姑娘好智慧,此法,可行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