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姑娘,还好?”
“呵,你若是如此般能舒坦三分,姑娘便是如了你的愿,姑娘不求公子原谅,但求公子寻个好人家。”
“苍茫萧山,素闻其情可移,却不料萧山之后,便是一片幽蓝素海,而你的心,却是在那片素海之后,是吗?”
“公子,珍香一命,乃为公子相予,若要赠还,公子请收纳,只是姑娘情意已定,心海一碧,却再也容不下半点甘露,公……公子,勿怪!”
“珍香,你还是忘不了那个凛尘是吗?”
“郝赦,虽说他曾负于我,但如此之久,我心心念念全是他,却是无法将其忘却。”
碧空之下,清辉漫漫,礁石打水,传荡幽亭。
公子一笑,便是背身望天,也不再疯狂言语,苦逼相问,此情此景,在西邦之时,却已知晓,只是昏昏念想,终是一厢情愿,自欺欺人罢了。
“珍香,明日,我便收拾行装,返回西邦,若是你有功夫,公子便在这皇城门外盼你相送。”
八角庭院,终得一笑,姑娘允诺,明日定当出现在城门之前,挥手相送。
……
翌日,皇城的城门,李珍香早早的来到城门前,坐于一茶摊,等着郝赦驾马而来。
“驾!”
一公子驾上一驴子,从长街远处奔来。
“嗯,终究一别,公子,勿怪!”
李珍香起身,便是驻足街道中央。
驴子跃天,俊影萧萧,其神龙般的气宇,震慑皇城。
“公子,一别,若是有缘,定当相见。”
姑娘一拜,好生不舍。
皇城街巷一片死寂,姑娘拜揖许久,倒是不见驴子踏足半分。
“郝赦,再见!”
……
“郝赦,再!”
“别再见了,这不是一直见着吗?”
突然,姑娘顿首,望向驴子之上披着一身麻布的俊俏小公子。
“公子就骑着驴子上街买点晚膳用的大鱼头,你差着我走是作甚?”
“该!”一怒气轰天,“郝赦,感情你是在耍我?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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