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番言语为何,你且速速说来!”
“这……”
“快说!”
“可汗,花瓶之中所刻言语大概之意却有诅咒我北寒万民之意,意欲让所有修筑运河的北寒百姓统遭瀑下的洪流淹没。”
“混帐!”
一奏折甩出,让得全朝文武百官齐齐叩首,这皇城金殿,哑口无言。
“混帐,查吉思,你可不能信口雌黄,本汗的和儿生性良善,却断然不会行诅咒我北寒万民之事。”
吉思叩拜:“此事千真完全,各地县的州府已将这些隐居山间的老工匠全全逮捕,其花罐全部缴获,这朝中的部分大臣都是知晓此事。”
他继续说道:“这无凭无据,自己断然是不敢在这金殿之上弹劾北寒未来的储君,只是自己心系这治水之事,恐这邪教灵符真的动怒上天,让得这些治水百姓!”
“好了,别再说了。”
天可汗甚是信奉鬼怪之说,如此蛊惑之事,在可汗心中,断然是塌天巨事,如若不妥善处理,恐真会如了这瓶中灵符之说,害了北寒数万良民。
天可汗遁现杀戮之气,望向吉思,幽幽言道,命查吉思拿出真凭实据,否则,便是要好生责罚这二王子诬陷他人之罪。
吉思却是心有不甘,如此大事展于天可汗眼前,可汗却是如此偏袒木和,如今说是要看证据,便也是想着能为木和找个众人信服的理由开脱。
两排皓齿昏咬,查吉思气愤不已,又只能强压怒火,便是瞬间收住心性,差着侍卫,将一堆上好古董,置于天可汗眼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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