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和王府,天卷罡风,片片残叶飘于王府牌匾之下,甚是萧条。
“查大将军如此忠将,咋地会做似巫蛊这类小人所作之事,定是有人陷害查大将军。”
李珍香见这将军虽说一身书生之气,却也是一知晓事理之徒,如此之状,定是被奸人陷害。
姑娘于是抱拳一拜,这木和王府乃天可汗下令封堵,不得让任何人进出,自己却是奉了皇命,才能出入,便是差这凤天殊离去,今后若是有得功夫,再一聚天香楼,一同品茗聊天。
将军趋揖,随即告别珍香,离了王府。
……
木和王府之中,李珍香见大厅之内铺洒一地的花瓶碎片,便是一脸尴尬,不知如何言语。
这查木和,每天都要砸上几个花瓶,现如今谁的话都听不进去,一人躲在厢房中生闷气。
“你的好王子,不是说要当皇帝?这还不如给本公子当皇帝,你说是不,珍香!”
郝赦不知不觉从李珍香身后冒出,一脸正经,好似整个王府由他主宰,正好生的看着这小王子砸花瓶的热闹。
李珍香一听这假装正经,实则虚浮的声音便是认出了郝赦,更有甚,那双依旧乱摸不止的手,让得姑娘断定,这天底下,除开郝赦,便是无人敢似这样在太岁头上动土。
“郝赦,你这手,是往哪里放!!!”
……
“去劝劝吧,他天天砸,砸得全府的丫鬟都躲着流眼泪,就本公子还敢出来露个面。”
郝赦倒也是菩萨心肠,虽说不正不经,乱放的手也是缩了回去,却是见不得查木和如此般自甘堕落。
珍香听言,便是顶着查木和的天怒,进了厢房,随即将厢门一关,一声巨大的掌掴之音,传荡整个木和王府。
“咋地,王子,被打了?”
……
“咋地,王子,被打了?”
……
厢门之外,郝赦一惊,不经头冒虚汗,今天这厢房之中,莫不是要闹出人命?
……
厢房之内,查木和捂着自己的脸,稍微冷静了些许。
李珍香晃着自己的巴掌,这王子的俊脸倒是经得住巴掌的狂造,而姑娘自己的巴掌,却是生疼得紧。
“嗯,看样子,这王子,还是有些许理智!”
查木和见珍香前来,自己也是不愿再见,如今却已沦为阶下之囚,实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