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从厢房之外,昏昏跑进,随即单膝跪地,叩向身前的主子。
“我等救驾来迟,望主子恕罪!”
李珍香定睛一视,此番鬼面,正是两次在林中救自己于危难之下的那伙神秘鬼面。
“来……来将何人,速……速将面具摘下!”
天可汗气息渐微,却是不知此人是谁,便是令其摘下面具,一睹真容。
“可汗恕罪,末将遵命!”
面具取下,随即叩首拜恩。
“你!你是!你是凤天殊?”
李珍香大惊,咋地这群鬼面的主子竟那日自己将查木和气走后,从岸边飞上自己竹排的凤天殊?
“凤将军!”天可汗不再多言,便是差着凤天殊,将关在牢中的查木和押来寝宫之中。
天可汗的寝宫,查木和、查吉思和查弩言跪于躺在李珍香怀中的天可汗之前,跪首滴泪。
“不许哭!”可汗用尽一气,怒斥身前的两王子,“我北寒的好男儿,散尽一生朝华为民,也不准低落一滴清泪!”
天可汗圣威依旧,两孩儿叩首再拜:“儿臣谨记父汗教诲!”
“好,好儿啊,父……父汗,命……命数已尽!”
天可汗强忍,却是一定要将此番言语向两王儿道出。
“今日,父汗,差你们前来,便是要当庭将北寒祖宗的王业传让!”
马公公站于一旁,滴落清泪,却是准备为当今天子,拟下最后一道皇圣旨。
“马公公,拟旨!
北寒天下,历世三百又四,祖宗圣治,王纲大行,四海皆平,本汗尊祖宗遗志,登基十八载,承五纬之纲常,治国民于安邦,而今天历之术已尽,遂拟传位遗诏!”
“咳咳咳!”可汗咳血三声:“本汗震畏天命,观其能贤,遂将北寒祖宗之基业,传至!”
“咳咳咳咳咳!”天可顿然望于身前跪地的三个王子,“遂将北寒祖宗之基业,传至……传至!
李珍香!!!!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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