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咋地画得如此模糊?”
“你懂什么!”苏青兰好生不客气,“你要问你爹要糖吃,你会将你自己说得比你爹俊?”
“你少说两句,别教坏了小孩!”
“驾!”
很快,城门已到,凤天殊将此画还给柳霜兰,便是差着两位躲于暗阁之中,马车之内,便是只留自己一人。
“哟,凤将军,出门作甚,莫不是要抢姑娘,就不怕你家那个恶鬼大夫人?”
“什么恶鬼,尽瞎说,软包子一个,一咬就碎!”
守门侍卫大笑,这夫人不在,老将军的嘴,却是无了遮拦,平日在将军府中,可不是这般说道。
“开门,本将和我的小儿子出去游玩,上回让他自己去,便遇到了刺客,今日本将亲自陪他去逛逛,本将到要看看,是谁敢如此大胆,暗地里刺杀本将的小儿子!”
将军威武,突然,马车小窗开启,一脑袋伸出,便是随着他老子一起,将这群傻瓜小侍卫逗得团团转。
城门开启,马车却是最终踏出了城门,离了这北寒皇城。
“爹,他们咋地如此听爹的话,一叫便将城门开?”
“小子,这北寒皇城的城门,由你老子管!”
……
皇城的郊外,无任何追兵跟随,柳霜兰和苏青兰别了凤天丘父子,朝着一深林走去。
突然,柳霜兰回头,望向皇城之内的那座深宫院前的克琰王府,两缕清泪便是再度细细涓流。
“若有来世缘,侍君白发苍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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