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军全府却只不知内情,不予追究。”
马公公示意,两侍卫上前,将大将军拖出,直接一刀,身首异处。
随即,李珍香便是望向了跪地自称“小染”的凤求离。
“凤求离!”
“民女在!”
“可知罪?”
“知!”
“邻国民女凤求离,潜入王府,设计陷害北寒大王子,企图祸乱朝政,理应当斩!”
凤求离坦然,谢拜皇恩,道言自己愿意接受更严厉的处罚,只是自己的小夫君曾被查吉思收押,不曾做过半点对不起北寒皇室之事,现已经返回故乡,愿天可汗不再追究其责,让此人在西邦好生度过余年。
突然李珍香不禁鼻子一酸,此两人的情愫,倒是有些感动天地,甚是凄楚。
“凤求离,你虽在我北寒犯下种种恶行,却是受他人蛊惑胁迫,况且你乃我北寒邻国良民,我等将你掳至本国囚禁于此,本应是我北寒失礼在先,便免了你斩头之刑。”
李珍香虽说心中绞痛异常,却是众目睽睽之下,自己断然不能在此事上失了分寸。
“只是,你也伤了小黏的性命,如此,便不能让你全身而退,便就罚你在这皇殿之上杖责一百,以示我北寒天威。
你若受得完,便是可以回到你西邦与你小夫君团聚,你若是身子骨太弱,挨不过去,便也只能随着二王子,作对地府主仆,你便听天由命吧!”
随即,珍香挥手,便是重新坐于皇殿龙榻之上,亲自见这凤求离受刑。
片刻,轰天的板杖昏砸皮肉之声响彻满堂。
全堂上下,一群查吉思残留于朝的旧党全全被这惊天的板杖之刑吓傻,缩于一旁,尽量让自己的思绪神游,实在不愿再听这慑人的板杖之音。
凳上,板杖之刑行至一半,凤求离一口香血吐出,却是实属难受得慌,全身如散架了一般,疼得心慌。
只是凤求离甚是坚韧,自己习过武,可以用真气护身,眼中不尽闪现小夫君的身影,便是咬紧牙关,死命也要挺过最后的四十多杖,回到西邦,与小夫君团聚。
一旁的马公公见正坐皇榻的李珍香,却是满心欣慰,便是一笑,这皇位,上皇果然没有让错人。
一盏茶过后,一百板杖完毕,凤求离血洒刑凳,滴滴跌落于红毯。
姑娘闭目双眼,虽不能动弹,却是还留于一口浊气,嘴角愣是一直浅笑,一时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