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临城内,一众大军轰然入城,其气如同神火,蔓延整个城池,其军兵迸射出的红火之气,照亮整个临雪。
临雪城长街,一众城民跪地两侧,昏昏不言,直望驾马在城中飞驰的金甲李珍香。
“你们三先坐于马车好生疗伤,待本汗先去那临雪的太爷府,好生跟那太爷续续旧,驾!”
姑娘离去,身后,郝赦打开车窗,实属不放心珍香独自前去,便差上一百人小队,随同珍香,踏马太爷府。
太爷府,福太爷突然惊醒,只听见阵阵铁马砸地之音缓缓逼近,好似厉魂魄索命。
福太爷乃一放荡声色犬马之人,平日里酒肆鱼肉,艳露春霄,为着侯爷办事,对临雪城是不管不顾,可是逍遥自在。
自从自己得知李珍香当上北寒天子之后,自个便是经常夜不能寐,总是梦见这姑娘举起一刀,将自己劈下。
因自己与北寒的查吉思串通一气,走私北寒良民,定是得罪了如今在北寒执政的李珍香,让其生恨。
今日,雪城攻破,这太爷也无车马,便也是无处可逃,待其百余军马踏足太府,早已魂飞魄散,缩于惊堂案后,不敢抬头示人。
“轰!”
十名小兵持于一木桩,大声一喝,直接将太爷府衙院门撞裂。
李珍香进府上堂,驻于太爷的惊堂案下。
“太爷,你是不是要出来表示一下?”
太爷闻声瑟瑟将脑袋抬起,随即作态一笑,缓缓走下案台,唯唯诺诺叩首一拜:“微……微臣叩……叩见北寒天……天可汗陛下!”
“哈哈哈哈哈!”
李珍香身后,一百小兵抚着腰间的军刀,可是笑破了肚皮。
“你这阶下之囚,还微臣,你想来我北寒当臣子,也不看看你配是不配!”
一小兵耐不住了性子,如此昏庸之态的县令,咋地能治好这一方百姓。
福太爷为了保命,继续瑟瑟:“那可汗说老奴不配,便就不配,只愿能饶了老奴一条性命,天可汗请赏脸。”
李珍香闻言低头一视,其火怒之气,却是让得太爷浑身颤颤。
“你,可知掳我北寒多少良民?
你,可知临雪山上的众姑娘是如何度日?
你,可知为了你们的一己私欲,整座城中,多少夫妻丧失爱女,多少平民人家倾家荡产,上交你们制定的如此无良的黑税?
你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