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汗饶了你,本汗便就不斩杀于你。”
太爷闻言一喜,顿时得了生路,一个劲的奉承天可汗,其套话、奉承话、谎话如决堤的洪流,滔滔不绝,竟唠叨上了半盏茶的功夫。
“说完了没?”
李珍香苦笑一语,问其太爷是否将毕生所学用尽。
太爷一拜,此生此世,所学之才,愿全全奉于天可汗陛下。
“嗯,甚好!”李珍香转身,向众位军兵下令,
“将此太爷捆绑,明日压于一囚车之中,游于数条临雪大街。
游街示众以后,你们在临雪城门之前设立法场,并派百人镇守。
而后下令,所有临雪城百姓可直接上台,不准其拿任何兵刃,却可让得百姓素手相向,你们只需负责管好法场秩序,别让百姓受伤即可。”
说罢,李珍香踏出临雪高堂,身后太爷的恶心之相,实属让得李珍香昏昏作呕。
“哎呀,可汗啊,陛下啊,您说过放老奴一马,这金口玉言,军兵之前,可不能如此般出尔反尔呀!”
福太爷狗急跳墙,竟抓着李珍香的天子金口玉言不放,再度叩求陛下开恩。
“本汗只应允你不亲自动手,可这满城的良民饶不饶你,林雪山被冻坏双手的姑娘饶不饶你,这世间的天道饶不饶你,你便今晚在这大牢之中好生思量一番,祈祷这些良善百姓,从不曾憎恨于你。”
说罢,珍香终究不再理会身后太爷的哭丧,一掌聚力将以小兵腰间的大刀吸入掌心,随后朝身后堂上房梁猛力一震。
“轰!”
一声巨响,一大刀轰入太爷惊堂案上的“明镜高悬”四字牌匾,将整个牌匾轰成八瓣。
“明镜高悬?你们算哪门子的明镜高悬,从今日起,这临雪王府,由我北寒掌管!”
……
平王侯府,李珍香置于侯府之内,身前跪立一妇人和一十六岁的小侯爷,全身好生瑟瑟。
“你这侯爷,本汗且问你,你的那个好爹爹,是如何被本国法师戕害,你倒是给本汗细细道来。”
五柄大刀架在了此侯爷的脖颈之上,吓得此人全身瘫软,口说胡语。
“说,侯爷之死,真相如何?”
小侯爷心灵脆弱,可是受不得这般逼问,便是将自己生父染上花柳之病,寻医无果,最终找寻贵国法师做法之事全全道出。
“这么说,你那好爹爹不是我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