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的战船甲板之上,凛尘望于自己又已失手的东崎之城,不紧一叹:“李珍香,咋地你走到哪,都有人如此相护?”
……
东崎城内,李珍香躺于将军府的床榻之上,头敷热毛巾,昏睡不醒。
“毛巾,快,换毛巾!”
“诺!”
一婢子立马奔来,将李珍头上的毛巾取下,又立马跑出,其慌张之态,甚是滑稽。
“李珍香,李珍香啊,你咋地如此薄情,要离本公子而去,本公子还有一本自著的诗经没读与你听,你不能如此绝情。”
床榻一侧,郝赦一手抓住李珍香的手,一手……
“喂,相公,这将军乃为何人?咋在这厢房里哭丧如此之久,像个怨妇。”
一旁的康小旋不顾柳天莹的询问,双抱于胸口,好生气煞的望着在李珍香床榻不尽哭丧的郝赦大公子。
“你这北国的将军,你的手,是往哪里放!”
……
一老医从城内赶来,一看是床榻之上躺着的是被东崎城誉为神仙的李珍香,便好生敬佩,可是一顿捣鼓,最后望向哭丧的公子,昏昏一笑。
“公子莫装,姑娘就是伤口感染,突发高烧,昏睡过去而已,此有金疮药一瓶,再加汤药数剂,定当保证姑娘不足一月痊愈。”
郝赦见自己的哭丧之技拆穿,心中默骂不止,姑娘如若没事,这一侧的康小旋咋地会让自己进了李珍香的闺房。
公子垂头,要不是众目睽睽,今日定当要了这老医的小性命。
老医退去,郝赦欲给李珍香熬药,却是被康小旋阻拦,说是自己的府衙,不得让外人进入。
今日,李珍香刚攻下东崎,身负箭伤,也是暂无安身之处,康小旋便是请命让李珍香暂时住于自己府中疗伤,待伤好之后再另找行宫居住。
如此,姑娘便是在康小旋府中住下半月,伤势已经大有好转,虽不能生龙活虎,却又可步履入常了。
翌日,李珍香差着前来探病的郝赦,往着东崎船厂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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