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两人扶起。
妇人见这将军好似不坏,便是捡上朱砂之帽,施礼向将军道歉,还道言自己乃钱征之妻,怀中的小儿乃钱征之儿,刚刚的一番失礼之态,还望将军莫要见怪。
说罢,妇人将凛尘邀进厅房,泡上香茶,好生招待。
妇人知书达理,再次拜过凛尘大将军,便是牵着小儿子,欲离了厢房。
“夫人!”
凛尘叫住夫人,好生一问,刚刚在院内为何如此般惊慌无措。
夫人含泪,见多年来无人哭诉,便是坐下将今年钱征远赴战场,东灵帝将自己和小儿作为人质恐吓之事全全道出。
自古以来的历朝历代,将士出征,其妻儿乃留于京城的皇都,作为间接人质,以防止军中大将临阵叛变。
君王们而如此行事,乃为一明君的治国之策,可也断然不会如此般以此为要挟,强逼大将立功,更不会削下其妻儿身上之物。
不仅如此,还将两位剃成了亮铮的浑圆光头。
而一侧的夫人越说越哭丧,直直道言,东灵帝已对娘俩起了杀心,刚刚便是以为东灵帝派大将欲将自己小儿斩杀,已示东秋军威。
如此一言,凛尘动怒,东秋之君,咋地能行如此龌龊之事。
“大帅回府!”
此刻,钱征大帅入了府衙见凛尘与妇人说话,便是行事匆匆,咧骂妇人两句,将夫人带着自己的小儿差下,自己泡上一杯香茶,递于凛尘品尝。
“钱征,你告诉本将,东灵帝是不是想要杀你妻儿?”
钱征一笑,断不谈及此事,直接将凛尘差向一侧的地图,和凛尘开始商量军事。
……
一个时辰过后,凛尘和钱征商量好对策,见时候不早,凛尘跪拜,从钱征厅房离去。
钱征送客,也随着凛尘一同出了厅房,将凛尘送出。
“我说钱征,你府衙被小人监视了,你可曾知晓?”
突然,凛尘飞天,一红刃剑气轰出,直接将府衙院墙之上的一素衣男子轰至大帅府的草地之上。
此男子不明所以,刚要起身飞走,一红刃便驾在了其脖颈之上。
此人武艺不错,不在钱征之下,只是今日却是不料想,凛尘会在钱帅的府衙之中。
“说,来此为何?”
男子默言,倒是有着一番职业探视手的节操。
“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