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纯姬暗地里抽出一箭,直接插向李珍香的足。
“轰!”
箭没上足,便是一脚丫子踢来,几乎将虞纯姬胸口的两根肋骨震碎。
“阴险狡诈,城上的凛尘也是昏了头,咋地能与你这般女子共行夫妻之事?罢了,罢了!”
李珍香侧身,准备上马离去。
突然,虞纯姬从腰间抽出一暗器,射向背对虞纯姬的李珍香。
暗器被接,换来的是李珍香忍无可忍的愤怒。
“虞纯姬,你不知好歹,饶你一命,却对本汗暗器相向!”
李珍香不再犹豫,如此贱将军,再也不能存留于世。
一刀而落,直贴纯姬的脖颈。
“珍香,珍香!”
突然,虞纯姬抱住了李珍香的双足,哭丧求饶。
“别叫得这么亲近,请在珍香面前加个李!”
“好,好,李珍香,李珍香,求你,别,别杀,本将还有自己的小……小儿子!”
说罢,李珍香一望城墙之上被东灵帝抱住哭丧的小婴儿,也甚是可怜,如此小儿,从小没了娘,可该如何是好。
纵使此将人神共弃,城上的小儿却是素纸一张,洁白无瑕。
“虞纯姬,城上的儿,你好生待着,不管如何,将他抚育成人,可别再如你这般,阴险狡诈,不明是非!”
“定当,定当,求放过!”
虞纯姬也没有办法,为了城上的小儿安生,甘愿受辱,放下仇恨,拜求珍香。
珍香驾马,奔于龙撵,今日与纯姬一战,虽为大胜,心中却无欣喜之感,倒是觉着此人被嫉妒迷了心智,疯狂报复,也乃一悲悯之人。
……
“呸,贼女将军,敢喝令咱的天可汗下跪舔土,真可恶。”
一侧,一北寒小队逼近,其踱地之音,犹如厉魂索命。
“你……你们要干什么?”
“干什么?听闻你们东秋女子喜欢绣花,这不,咱也想给你绣绣!”
一大汉持着刀斧,将虞纯姬的脑袋踩至足下。
“敢犯我北寒的神,死!”
虞纯姬被压得无法动弹,嘴贴黄土,结巴一喝:“该,贼小兵,你们天可汗都应允本将放本将一条生路,你们竟敢公然抗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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