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将!”凛尘首先打破尴尬,对向凛凡,“父将,儿臣冒昧一问,东秋都城之下,何故我东秋小兵会对儿臣抽刀相向?
而父将你,又为何如此般相救于儿臣?”
凛凡撇嘴,全身的伤痛依旧,听闻凛尘之言,却是故作一脸落寞,不愿多言。
突然,此人手捂两腰,问向北寒女皇帝,要汤药。
“汤药?”
李珍香一脸狐疑,如此般明目张胆的问自己要汤药,自己都不知道这凛凡得了什么病。
姑娘叫凛尘先将两腰昏痛的凛凡安抚而下,自己再好生把脉,查看这凛凡到底是什么问题。
姑娘一阵捣鼓之后,却是脸部发青,如此腰疼,定乃肾病无疑,只是姑娘不解如此高深的内脏的结构,断然是不会诊断如此高深的痨病。
“药!!!”
凛凡生不如死,开始抓狂,李珍香没得办法,也不能如此放任凛尘的爹不管,便是差着老军医过来诊脉。
这老军医,大体医术不及李珍香,却是对肾病颇有研究,立马开出了一药方,命小药童拿着去街上抓药,给将军熬上汤药喝。
李珍香也是肃然一笑,自己医术天下无敌,除藤厮理之外,定然自持没有药理对手,竟不料今日却被这老军医摆上一道,果然是术业有专攻,这男子之病,自己还真是不太擅长。
一药方搁置了姑娘的手中。
“这!”
姑娘好生惊诧,面目死灰。
“凛尘,你的父将,什么时候开始喝这汤药的?”
将军皱眉,姑娘如此一问,不知是为何意。
自己六岁魂穿凛尘的身,那时,这凛凡便是每天汤药不断,自己也未曾注意过此汤药的药引。
“凛尘,这汤药要一味药引,对男子可是不太友好!”
“对男子不太友好,李珍香,可别藏着掖着,快把话说明!”
李珍香大怒,双脸已经泛出难得一见的红晕,和着她满身的红袍,活脱一红花大姑娘。
“凛尘,你不要脸是不,还不赶紧自己猜去!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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