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,他骗你的,哪有这么容易死,挨完了回去后叫爹爹给你一锭金元宝玩。”
如此,小丫鬟犹豫,这金元宝,长的还是比那公堂大板,好看许多。
“砰!”
突地,一惊堂木之音袭来。
“堂下刁民,汝等诬告当今圣上,理应当斩,但怜其初犯,实属有因,便判当场杖责四十。”
“太爷!”小姐叩首,“这银袋乃是一侧丫鬟小环之物,是她放进了货箱,要打,嗯,打她!”
小姐毫不避讳,将所有罪责推给了小丫鬟。
“小环,是你?”太爷一问。
小环咬牙,为了金元宝,为了自己的满汉全席,区区五十大板,不足挂齿。
“来人啊,将小环!”
“嗯哼!”东秋一咳,全场死寂。
“太爷,这东秋刑法,真的是杖责五十?”
“这?要不,加点,七十?”
“呃!”七十之音一出,小环不经意间眼冒金星,双耳轰隆。
“只打七十?”
“那……那就一百?”
虽说太爷知晓,东灵帝是变着法子欲好生惩罚一番这台下的大小姐,只是这板杖数量加到了一百,就自己手下的那几个糙汉子掌刑,寻常男子都不一定挺得过去,如此娇弱的小姑娘,恐在劫难逃。
这若是杖毙,万一哪日东秋新帝想念此女,怪罪下来,自己可是万劫不复。
如此矛盾,太爷悔恨,当初自己为何参加殿试,入朝为官,如今左右为难,实属不知如何是好。
“想什么呢,快断案!”小豆子可不是一客气的主,对着高堂,怒涌一喝。
“打打打,来人,打一百!”
太爷下令。
“诶,太爷,这银袋是大姑娘的,貔貅也是她的,打她,打她!”
小环吓傻,一百下去,金元宝没拿到手,自己的小命,可得归了西天。
“好啊,你,小环,这些年,本小姐白养你了,哼!”
大小姐一脸愤愤,随即侧向偷笑不止的东秋新帝:“狗皇帝,不就是一百大板,姑娘挨了便是,要姑娘求你,想都别想!”
“哦豁,还挺烈性,嗯,这女子,是该好生打一打!”
一众衙役上前,拿着大棒,遁地一喝,差点将大小姐吓哭。
“哎呀,哎呀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