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胸口。
“诶,你干什么,你咋如此放肆,诶,咋地越来越紧,你放手,放手!”
将军双臂如同麒麟,其伤愈之后全身的浑浊真气狂肆蹦涌,竟全聚于双臂,将李珍香环紧。
李珍香可也不是好惹的主,真气同样逸散全身,如同傲天火凤,却是与凛尘的真气,两两相撞。
片刻,李珍香败阵,纵使姑娘睥睨天下,终是不及将军之勇。
“凛尘,这般欺负人,可不地道哈!”
“都要被你斩头,欺负一下,不好吗?”
姑娘放弃挣扎,只是露出不喜,不再言语,那日,姑娘从东秋的将军府穿着嫁妆飞出院墙之时,便是情意以定,断不再与将军来往。
如今,姑娘一路南下,却是和凛尘结下了不解之仇,更有甚,凛尘竟当面将自己的好闺密沉香刺死城垣,如此大仇,不可不报。
今日,姑娘任凭这将军如何言语,自己定是无法原谅身前的骁勇大将军。
“珍香!”突然,将军的胸口贴紧姑娘的颊。
“珍香,本将已经知晓,北寒法师之死乃钱征一手策划,临雪城池太爷昏庸暴戾,寒山山顶姑娘成奴,是本将不该,怒轰金顶,不问缘由,不辨是非,终与你为敌,伤你成怨!”
凛尘抱得愈来愈紧。
“珍香,本将今生不求原谅,却只愿死于你的刀下。”
姑娘一怔,虽说天天咒怨死将军被斩,却不知,将军如此一言,自己心如刀绞。
“凛尘,别贫,斩是要斩的,只是!”
“报!”
一小兵没有分清时候,跑进帐房,向天可汗禀告。
两人立马收手,凛尘继续趟床装死,姑娘却是抚正皇冠,拍拍脸蛋,极力压住心中的尴尬,好生问向身前的小侍卫。
“刚刚本汗在帐中!”
“禀可汗,小的刚得一令,跑进帐中禀告,不料天可汗勤于战士,坐于台案上苦研兵法,不曾知晓小的入帐,可汗如此勤谨,真乃北寒之幸,天下万幸。”
“嗯,甚好!”
李珍香一笑,如此小兵,当个报信小差,似乎有些不妥。
“升你为都头,待会去冰香都报道!”
姑娘抚抚自己涂成大红的长指甲,透着一侧微微飘散的檀木之香,瞥眼望向床榻之上的凛尘大将军。
他依旧装死,不曾动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