素帐之中,沉香将自己与凛尘合谋做戏之事向珍香全全道出,珍香看似表面不畅,心中却是欢喜异常,虽说自己心生愧疚,但欢娱之情,始终没过愧疚之情。
凛尘一侧不语,依旧眉目冷淡,酷似冰窖。
“死冷的大将军,也不知道说点啥,咋地得了!”
李珍香没有了好生色,不再理会一侧的凛尘大将,差着沉香在军中好生参观,也是重归乐呵之态。
突然,沉香腹中恶心异常,当着珍香的面,没把持住,吐了一地。
“咋地?”珍香一问。
“不知,只是伤愈之后,总觉要吐!”
李珍香一笑,抓起沉香的腕,好生一探。
“嗯,不错,外婶我可以抱侄子了!”
北寒军中,一阵欢声笑语,沉香历经数桩生死劫难,终究和小乐成双成对,喜得一子。
皎月浑圆,散下银白昏光。
一小树林的礁石之上,一公子一身素白青衫,仰于苍月,一口女儿红倒饮空腹,长叹碧空。
“公子喝酒呢?”
一姑娘之音,从礁石一侧传来,倒是让公子冷若冰窟的心,苏暖半分。
“呵呵,姑娘又不会再与本公子对饮苍月,姑娘也不再是那黎河学堂之中的李珍香,姑娘应当找你的威武死将军,不该来这花前月下,与一羸弱小公子对饮九觥。”
“郝赦。”李珍香言出一语,“还有酒不?”
“怎么,你也想饮酒?”
“喝上两壶,无妨,和你!”
公子一笑,姑娘饮酒伤身,还是早些回素帐休息便好。
姑娘一笑,难不成,如今和公子饮两壶酒,都是不成?
如此,公子也不忍将女皇帝搏回,便重开一酒,给予珍香,两人互坐礁石之上,对看碧辰。
一潭碧水涓涓细流,礁石之下,袅袅迷雾升空,弥漫青林,穿云投雾的月光,倒是将此月下的两人,照的愈发朦胧。
“公子,是否还在怀念黎河青山学堂之境?”
公子一口香酒,脸泛红晕,今日公子放荡不羁,却是将心,沐上了一层醉醺之气。
“嗯!”
郝赦今日不再虚佻,轻浮的掌,也不再往姑娘身上乱放,只是公子此刻的心中凌乱异常,别离黎河青山近两载,日日思华池,夜夜念四草,姑娘琴声颤,鹊城双飞天。
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