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,姑娘心有所属,虽自己骗鬼、闹鬼、丧鬼,将这世间所有的办法都用尽,却终与姑娘隔于一帘素纸,罢了,罢了!
“郝赦,你可曾记恨于我?”
李珍香再饮一口,对向郝赦,轻轻相语。
“姑娘!!”郝赦舒展下眉梢,松开了脸,“本公子爱你,怜你,怨你,却从未记恨于你!”
身后的青木之上,声声薄蝉的轻鸣,荡绕散雾的清池。
“呵,郝赦,你对姑娘的情,姑娘都记着,姑娘也曾担心你,感激你,思念你!”
“就是未曾爱过本公子,对不?”郝赦打断珍香,暗自言道。
珍香默言,与公子相伴近八载,却实属未对公子,动情。
“李珍香,或许正如你所说,这世间姻缘线牵乃早已注定,不可强求。
既然那死将军是本公子的亲兄弟,又如此般爱慕于你,本公子今后便就独自在这花月之下饮酒,作一清月闲人。
若姑娘不忘黎河旧情,想起与公子共饮一壶女儿红,公子随时与姑娘在素月之下对酒相欢。”
两酒壶相撞,一壶香酒终究饮尽,郝赦公子拜别珍香,先行离去。
姑娘却觉这碧潭礁石别有情韵,好似一景,便告别公子,自己再坐于青山之间,对月相思。
一温热的胸膛不经意间从姑娘的身后贴紧姑娘的身,微香的下颚粘住了姑娘碧软的青发。
“姑娘,此景,可美?”
“不美,难看!”
“为何?”
姑娘可算没有了好生色:“咋地能光天化日之下,占姑娘的便宜,你如此轻浮,胡乱行事,实乃天地不容。”
一臂却是抱住了姑娘的双肩,将姑娘的身,粘紧自己的胸。
“姑娘眼花,此刻不是光天化日,而是素月清辉。”
“那也难看!”姑娘很是不喜,可是不愿再听到如此好似雄浑,却又磁柔异常的将军之音。
“嗯,难看便就难看,只要你好看,便成!”
“呵,你咋不去死!”
姑娘没禁得住此人的鬼话,终现一笑,柔柔贴住了将军环抱自己的两只玉手。
“我若真赴九泉,你会开心?”
“呵,不开心你还咋地,你还要本姑娘陪你而去?”
李珍香扑通心跳,可总算体验着,何所谓口是心非,故意拌嘴。
“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