素帐之中,小兵送来了鲜牛奶,两人将此奶与小儿喂下,抚着小儿在床榻睡下,终归笑颜。
“凛尘,本汗带军南征如此之久,也终将要与东秋都城的东灵帝做个了断,明日姑娘便要进行战前封赏,以震军心!
凛尘,你原乃东灵帝的臣子,也受过此人的诸多恩赐,姑娘也是不知,你否真心愿意和本姑娘一同,杀入大都,斩下那东灵帝的头颅!”
凛尘淡然,差着李珍香坐下,泡上了一杯香茶,递给了心有疑虑的李珍香。
将军知晓姑娘喜茶,今日便是用心泡上一壶,虽没有都城将军府中那般醉人,也是浸透清香之气。
“珍香,东灵帝虽有恩于我,但他贪图享乐,昏庸残暴,酷政之下致使东秋百姓民不聊生,若本将再认此等昏君为主,便是不忠!”
凛尘同抿一口香茶,继续言道:“而东秋大都城下,他知晓本将的身份,私下派出暗兵诛杀本将,本将已无反抗,只是天命不曾将本将夺去。
如此,本将便将东灵帝的情意还清。
而今,本将只愿效忠姑娘你。
你聪慧,你果断,你骁勇,你正直,而遇奸恶沆瀣之事,也断不温柔!
而姑娘的一颗良善之心,一颗为了天下苍生共生之心,本将,愿永随你左右!”
“呵!”李珍香一笑,“将军想投奔自己,倒还没问姑娘想不想要。”
凛尘大笑,道言,李珍香口是心非,如此不舍,直说便是。
姑娘不再拌嘴,好生言道明日台上封赏,也需让北寒军兵信服,能不能在北寒当上将军,还得听从三军之意。
凛尘诺诺,如此之事无关紧要,即使降为普通小兵,只要日日能在姑娘身边便成。
如此一言,又将李珍香的情愫拨动,珍香满脸羞涩,实属不好再言一语。
……
翌日清晨,北寒大营上,一女子头戴珠冠,披裹金红长袍,两小兵左右差着珍香的玉手,两小兵置于姑娘身后,将长及青地的袍子托于自己的掌,随着姑娘一道,踏上北寒营台。
“天可汗万岁,万岁,万万岁!”
……
“天可汗请上座!”
……
李珍香突地一愣,瞥向台下四面首中的凛尘大将,总觉着这话在哪听过。
只是当日将军的如此一言,而今同样出于将军之口,却有八万精兵拥护,其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