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不了将军死冷的脸,成天不知笑为何物?”
将军默言,沉默良久,终出一言:“珍香,你这团火,有些旺,本将不冷一点,治不住!”
李珍香突然大怒,觉着自己脾气差就直说,还说得如此文绉绉,拐弯又抹脚。
将军见姑娘发怒,已是一喜,至少,姑娘心中的悲伤,多少化去了半分。
“凛尘,接下的仗,应该如何布置?”
一阵夫妻两人的暧昧之后,李珍香回到战事,如此不利局面,自己率领的北寒大军如何才能反败为胜。
将军用一根柴枝在地上画了个圈。
“死将军,咋地如今和你说话如此费事?怎地还跟夫人故弄玄虚,不想要这位夫人了,是不?”
李珍香没有了好生色,死将军越来越不象话,鬼话都不知道如何说漂亮。
还说得如此难听!
将军拍拍珍香的肩,珍香奋力一甩,将凛尘的掌心甩下。
“你看你,就说你这团火旺,你还偏不信。”
姑娘僵僵一笑,你还是找块和你一般的冰窟窿作你的夫人去。
说罢,姑娘起身,准备聚气飞走。
“别走,别,不逗了,来,好生听听这御敌之策。”
“不逗趣了哈?不逗趣就对了,要么,不跟你成亲!”
李珍香重新坐下,看向了礁石上将军用柴火灰烬画的小圆圈。
“夫人啊,你可知,这圆圈方才是现如今最好的御敌之策!”
……
翌日,李珍香置于素帐之上奋笔疾书,随即,姑娘将一信笺取出,将信置于此笺之中,用红油将其封印。
“来人!”
珍香差着一位小兵入账。
一番交代过后,小兵接过信笺,离开了军帐。
……
片刻,又一封信笺装裱完成。
另一小兵入账接令,将此信笺交由小兵,随即吩咐此兵出帐办差。
……
一盏茶过后,第三名小兵入帐,李珍香将最后一封亲笔写好的信笺交予小兵,随即单手托额,好生落寞。
“夫人,咋地又如此般失魂落魄。”
“哦,夫君啊,姑娘已经按照你的吩咐,将一封信笺拆离成三份分别由三位报信小兵兵分三路送出。”
“嗯,夫人如此般聪慧,真乃本将的福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