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知道你的修为还不到离开的时候吗？”
玄女皱着眉，似乎很反感他这种态度。
“知道又如何，不知道又如何？”
石灵面对玄女的态度明显更加恶劣了。
完全是没有放在眼里的感觉，气得玄女已经握紧了拳头。
是那种愤怒的神色，如果不是周昭拉着她，她估计早就上去灭了这石灵还有这女人了。
“知道的话就是明知故犯，不知道就是无心之失。”
周昭接过了话。
很为石灵留余地的一句话，毕竟如果是无心之失，只要石灵自己认个错就没事了。
玄女、三圣母、老者都很惊奇地看着他。
似乎没有想到他会这种态度。
就连石灵的神色都滞了一下，虽然很快就恢复了过来，但表情中的一点点敬重还是抹不掉的。
果然不出他所料，这石灵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，遇到了周昭这种对他好的很有可能放下心防。
“明知故犯。”
石灵并没有领情的意思，只是嘴角勾起了一抹若隐若现的微笑。
“当真？”周昭眯着眼睛，石灵的回答倒是没有出乎他的意料。
到底是天材地宝，果然还是很有脾气的。
“所以，为什么？”
周昭叹了口气，一副惋惜的神色。
这种惋惜倒不是装出来的，就真的是很惋惜。
毕竟是天材地宝，如果能够一点一点修炼起来的，不过百年就可以成神的。
到时候就是真正的位列仙班了，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？
有必要为了这么个女人放弃大好前程？
虽然说这女人也是很好看，但相比较于修仙大业而言，还是太微乎其微了。
“没为什么，个人选择而已。”
周昭看石灵并没有透露的意思，果断把矛头对向了一旁的女人。
如果能从她最终套出一点有用的消息也是很好的。
“你知道石灵将要面对的惩罚吗？”
周昭死死盯着女人的眼眸，想要从中看到情感波动。
但不得不说，这女人和石灵一样，都是死硬的人物。
完全没有任何融化的意思，怪不得这两个人能走到一起。
也难怪他们会做出这么执拗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