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秘密,在七年前我还是一个有道侣的人。”
衡阳心中一跳,手捏的很紧,“然后呢。”
“不管你信不信,我前道侣可能是个了不得的人。”
衡阳心里微微舒服了些,他承认他确实是个了不得的人,算她会说话。
“但男人么,一了不得,把别人就都看轻了几分。”她脸上带着些惆怅和苦恼。
她抬眼看他,“你那是什么表情,怪怪的。”
衡阳强扯出一个温润的笑:“在想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他因为你修为低而看不上你?”
云琅摇摇头,“若是如此倒还好,至少还给我一个努力修行追上他的借口。关键是我努力飞升就是为了他,结果在我飞升后的近二十年里,他从未来找过我,他把我忽视了个彻底。我与他的灵魂契约都成了摆设,这道侣有倒不如没有,既然如此,不如将契约解了,一拍两散多好。”
她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对道侣痴情的女子。关于修行她有话说,她修行不是为了男人,那是为了在世间有立足之地。
“仙人一个闭关都要几十上百年,他或许是因为什么事耽搁了。”
衡阳知道了原因,为自己开脱着。听到她说努力飞升是为了他,心里难免不可抑制的产生了丝丝甜意,先前胸腔里累积的郁愤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她可真是有本事,上一秒气到他恨不得掐死她,下一秒就想将她拉到近前捏着她的脸问她为什么这么招他喜欢!胸腔里的情意比放置了百年的酒还要甘醇浓烈,让他恨不得现在就表明了身份与她相认。
但他如今还不想如此,他下界的分身与她之间的过往让他嫉妒,他扮作别人在她身边,就想看看她还会如何。
云琅摇摇头,“不管他为了什么,没有第一时间来找我,就是让我很不舒服,我心里会想,他是不是还要我三拜九叩去找他呀!”
衡阳一噎,那他还真没想过,也不敢想。她什么样的脾气、底线他都一清二楚,纵使心里有过想收拾她的想法,也没想过让她对他三跪九叩。
期间,二人转了场,去了城中那栋酒楼。
包厢中,云清与云珠已经不剩酒力醉倒在了桌上。云琅将它们送回空间,又给二人的酒杯添满,端起酒杯对着“夫惟正”一举:“来,与我一起祭奠我的前道侣,虽然也不知道他长什么样,但我以后找的新欢肯定比他好看。”明明这话让不知情的听了会觉得很有问题,但坐在侧面的“夫惟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