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却一言不发,用一言难尽的目光看着她,他的表情很是微妙。
她一饮而尽,觉得自己头脑依旧清明。
夫惟正取下她的酒杯,温声道:“你醉了,我送你回书院。”
云琅摇摇头,脸颊也并没有像那种一喝酒就上头的人一样红扑扑的,看起来还很正常,连衡阳都是靠直觉才觉得她醉了。
云琅一把挥开他的手,“别碰我,我还要为我前夫守上六年半的节,这样也算我对得起他了。离他飞升离开我整整一百五十年。这样以后也算不得对不起他。老天可以证明,我是等过他的。”
她神色清明口齿清晰自认逻辑条理分明的说着话,还不忘夹一筷子酸笋给嘴巴调调味。
衡阳:“…”
所以你对本帝的情意只能维持区区一百五十年?
看来再过六年半,以后她都不会再祭奠她“死去的前道侣”。
他真是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!要不要感谢她此刻还有点良心。
他额角青筋欢快的蹦了蹦,在要还是不要显露真容这件事上来回思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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