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质的地板上,她将人压在身下,一下下亲着他的额头、面颊、唇角,待情绪稳定后,她道:“当初我就觉得那个夫惟正奇奇怪怪的,原来我的感觉没有错,那你可真能忍呀。”她将头埋在他颈窝一阵闷笑,笑意热意与震颤带着酥麻之意从颈窝蔓延到四肢百骸,让他的身子都烧了起来。
衡阳的酸意早在她情绪饱满的亲吻中消散,将人拥紧,眉脚眼梢都是笑意。
平复过后,他轻抚她的脊背,“今日怎么回来了?”
云琅调整了一下脑袋,将下巴搁在他胸骨前,一双水灵灵的眸子眨了眨,“也不知道姓赵的是怎么回事,我都要开炉了,他说有紧急的事要去办,又恰巧我要炼制的东西炼器房缺了一样,想着还是等下次再炼吧。”
她自认和赵仙长把话说的明明白白,但姓赵的在与她相处时觉得和她待的时间越久他就越控制不了自己,就只能先逃了,准备彻底了却这段单恋后再去炼器房。
他轻轻抚了抚她的发。
“我今天是恰巧遇见了夫惟正,以前他莫名其妙的不搭理我了,我也不是会拿热脸贴别人的人,今日本没打算理他,是他自个儿把你和他那段交代了个干干净净。”
她轻轻啄了啄他喉间的凸起,开始对他上下其手。
他浑身发紧,觉得这人就是来折磨他的。
胡闹一通后,云琅终于吃上了这人带回来的烤云兔肉。
有阵法保持,云兔肉依旧鲜美热辣无比。比起归澜界的烤云兔肉,这个肉质上了不止一层台阶,但味道却有些比之不及,不过也很好吃就是了。
看她吃的香,他也用了些。
书院的日子安然至极,她每日不是学习就是打坐。二人虽也有腻歪的时候,但他极少在她认真汲取知识时打扰她,还时不时给她科普些其它认知。
这段日子里他对她颇有一种当她师傅的感觉。
又到了讲道大会,这次云琅是与衡阳一起去的。
今日学院的女学员们基本上都出动了,因为这回来讲道的是个盛名在外女仙君。
云琅在路上听了一耳朵,还有什么太阴族之类的字眼。
她心中有数,来人八九不离十是风缳。
进了广场,不过等了半个时辰,一身冰蓝色裙衫气韵十足的风缳就独身一人飞身到了高台之上。
比起百花仙宗涵容的排场,风缳独身一人立于高台之上的身影依旧动人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