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子铭和张一帆的性格不同,前者比较内向,也不喜欢去计较什么,后者则更冲动一些,不顺眼的事情,喜欢直来直往的说。
不过看张一帆的样子,似乎在断云宗遇到的事情,没什么人可以倾诉,所以现在说个没完。
傅子铭几次示意都被无视,到后来,张一帆还让傅子铭自己来说。
“有什么好遮掩的,师兄什么样,断云宗的人都知道,不过是碍在他内门师兄的面子,才不当面说三道四的。”张一帆劝说道,“这次他跟着来,我已经很不乐意了。现在不过是说他两句而已,就当发泄一下,消消气嘛。”
傅子铭叹口气,有些无奈的开口:“当时那个魔教已经被我打倒在地,最多再一击,便可解决了。可是师兄……突然杀出来……没想到,那魔教临死下杀手,竟然倒在地上,翻身打出一掌来。这一掌,师兄吃了个满,伤到元神。”
子桑木兮咬着鸡腿在想——听傅子铭的意思,当时那个钟师兄,应该是觉得战斗已经结束,没什么可打的了,所以跑出去,想捡个便宜。
不料,偷鸡不成蚀把米,自己受了伤。
“断云宗的掌门和长老,就没对这件事,说点什么吗?”子桑木兮问道。
“人都伤成那样了,即便知道师兄有问题,也不好说什么。”张一帆将不满写在脸上,“击杀魔教的功劳,也说的不清不楚的,这才让钟师兄找到机会,在新入门的弟子面前逞威风。久而久之,大家就都以为,是师兄冒了大危险,才击杀了魔教,自己还受了重伤。”
“无耻啊……”成言说,“这样了,掌门也不说两句?”
张一帆瘪瘪嘴,指了指傅子铭:“还不是老傅,什么都不去计较,什么都说没关系,搞的自己在门派里威信全无。那些新入门的弟子,只知道钟师兄,没几个把他放在眼里的。”
傅子铭说:“同门师兄弟,他毕竟是师兄,没必要把情况搞的那么尴尬。这低头不见抬头见的,你不觉得难受吗?”
张一帆切了一声:“他就是吃准了不会闹事,所以才盯着你欺负。你看我,甩他几次脸子,就不敢招惹我了。”
这时,唐南知突然插话道:“子铭,魔教的事情你还是应该表面一下态度的。咱们又不是胡说八道,实事求是嘛。干嘛要给别人做嫁衣,让他拿着你的成果,来给自己做装饰?”
陆离也说:“断云宗钟余利师兄,以一人之力对抗魔教,终将魔教歼灭时,自己也身受重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