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成最终还是没闯进去——没有立场。毕竟陈风华公开的技术,是他自己的,和秦成没一毛钱关系。
人家自己愿意的事情,他有啥权利干涉?
秦成离开的时候,步履有些蹒跚。
他有些想不明白,难道自己按老一辈的想法,是错的?
陈风华自然不知道,自己的做法,在有些人眼里,如同离经叛道。
当然,就算知道,他也会这么做——和能够更加广泛的发挥中药的作用相比,这算啥?
第二天,陈风华下午才继续采购——头一天喝的有点多,差点儿断片,早上起来头痛的难受。
如果在XJ,一碗酸汤揪片子就解决问题,实在不行,一碗牛肉面也行。
但在这里,他只能找家早餐店,喝了两碗粥,然后继续回宾馆里躺着。
好在身体底子硬朗,年轻人能扛,中午睡了一觉,下午就好了。
秦丰很有些不好意思,下午便给陈风华等人当向导。
他当向导自然不是给陈风华往市场里引,更多的则是在附近找那些老药农,采购他们炮制好的药材。
“亳州是药材之都,附近的人多多少少都和药材有关系。”秦丰一边引路一边介绍:“像我们家这样的家庭式炮制药材的更多一些。
毕竟附近有个药材市场,还有不少大的医药企业在这里搞产业园。药农把药材种植好、炮制好,送到市场或产业园里,都是有人收的。”
这个陈风华可以理解。XJ的西部伊犁那一片,薰衣草就成了规模。普通农户种这玩意儿,除了将薰衣草的花卖给企业,也可以搞观光园,自己熬制精油或者搞网商零散着销售。
并不是大家都搞就成了竞争对头,其实商业方面,大家都一起做,反倒更容易吸引人,看看商业街上,为什么要搞这个一条街、那个一条街?就是把相同的产业聚集在一起,反倒能够吸引人流。
有了人气,还怕没生意?
道理是相通的。
“这是韦叔。”秦丰给陈风华介绍着一位药农,“家里种植着几十亩的菊花,品质是出了名的好。”
然后他又给韦叔介绍了一下陈风华。
菊花主产于浙江、安徽、河南等地。按产地和加工方法不同,分为“亳菊”、“滁菊”、“贡菊”、“杭菊”等。
近些年来,养生成了一个热门的词。
虽然其中鱼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