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想要去偷些东西卖掉,好过个年。
至于过完年春天怎么种地,到时再说呗!
而引诱他们去赌博的,却是他们先前连见都没见过面的外地人。
每年到这个时候,就是一些手段高明的外地人来农村发财的时候了。
“那厂子里应该有人守着吧?”弟弟吴强虽然比哥哥吴刚高大,但胆子却小,眼看快到西域本草厂子了,他的步子越发的慢了。
“怕什么?”哥哥吴刚满不在乎的说道:“我早就打听好了,今天那个姓陈的家里杀猪,又是周末,工厂里放假,就一个看门的在,你怕啥?”
“那我听说这村里有巡夜队的……”
“你都说是巡夜队了,那肯定只有晚上出来,哪有白天巡夜的?”吴刚嗤笑一声,“这漫天大雪,刚好给咱们创造了机会!听说看门的老头喜欢喝酒,如果他喝多了,那咱们就爽了!哪怕摸不到钱,抱两箱子药也能换不少钱了!”
吴刚一边憧憬着收获一边大步往厂子走去。
大门紧闭,但肯定是防君子不防小人,两个年轻人轻易的翻过围墙,跳进了院子里。
院子里堆的是煤,彩钢棚下用帆布盖着的是机器,两个人只看了一眼便放弃了。
剩下的是几个“工房”,都锁着门。
他们先悄悄摸到了门口新搭的警卫室里。
这里没通暖气,但却烧着火炉,火炉上放着一个大热水壶,此时正冒着热气。
看大门的何大爷正坐在火炉对面的沙发上打着盹,鼾声不大,却很连续。
弟弟吴强立刻用早就准备好的铁丝将警卫室的门从外面缠住了。
“这门是暗锁,打不开怎么办?”兄弟两个来到制药工房,弟弟一点经验也没有,发愁的问道。
“没门走窗户啊!”吴刚拍了吴强一巴掌,从背包里取出起子等工具,来到窗户前,打量了一下,开始撬起了窗户的玻璃。
这厂子的房子原来是羊场,窗户上自然就没加防护栏,后来陈风华改成厂子后,又在冬天,觉得就在村子里,不用防什么,也就没进行大的改造。
兄弟两个一起动作,很快就将一块玻璃撬了下来,随后,将里层的玻璃也给搞掉,吴刚便迫不及待的钻了进去。
吴强还没等着钻进去,吴刚又从里面钻了出来,吐了口痰,说道:
“倒霉!里面全都是柴禾杆子,换一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