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自己太过奢求。
他费尽心机翦除党羽,司马氏被除殆尽,刚巧漏了一位小公子,也是凑巧逃亡躲入了轿子,道出一段往事。如果可以,她宁愿不曾知道,或者那样还会有最初的美好。
“你以为,他喜欢你?你是他亲姐姐,我亲爱的长公主,你现在心情是不是很好啊?”他邪魅的笑着,她的刀却横在了颈前。
“你再说一次?”
“你不过是皇室遗落的一脉,而他只是为了你师父的秘籍,来统一江山罢了。”她的心凉了半截,却还是倔强的抬起头。
“你说谎。”
那你的凤纹胎记总不会错,而他,是龙纹胎记。他笑着,弹飞了她手中的刀,“想死还太早,我要让你们生不如死。”
惊动了外面的士兵,他们打马来问发生了何事,她敛了敛情绪,“没事,一只野猫罢了继续赶路吧。”
封金的信笺,沉埋的往事被翻开。原来,所谓相思不过是作茧自缚,还是沦为了棋子。“阿苏,你再也见不到我了。”
颈上的血痕,被发现时那样刺目,她还是被救回来了,睁开眼的那一刻看到熟悉的人,再说不出熟悉的称呼。
“皇弟。”
他愣了一下,“原来。还是瞒不过的。”
“我以为,你永远都不会知道。”
“自欺欺人,皇弟你学的真好,可惜用错了人。”她冷笑着,再不去看他一眼。
他转身,离开。
自那以后,她被册封长公主,赐宅兰凫汀。终日沉迷酒盏,再不理事。
总是以为遇见就是幸运,谁又知不是另一次灾难的开始。
风瑟瑟,锦鸾宫的红烛冷了许久。
“娘娘,陛下今日去了长公主府。”
她诧异回头,联想着坊间的些许传闻,似乎这个长公主不同一般。他对她,好像太过纵容了些。
不由得起了兴趣。待日后还是去拜访的好。
兰凫汀内,她懒懒的听着汇报,“楚离那边动作也太慢了,另外,那枚暗棋如何了?”
“她已深入腹地,将来必能有大用。”银甲人恭敬的说。
“最好如此,不然就辜负了我那么多年的栽培。”又是酒入喉,咽下的分不清是苦涩还是辛辣。
“酒伤身,还是少喝,外面的事情我自会帮你处理。”男子变得温润了许多,伸手去弄她的头发,软软的滑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