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先生见人走远,深邃的眸子闪着光,他半眯着眼,看那远去的年轻人。还是城府浅了些。他在心中叹道。
这渠明显被人做过手脚,竟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动作,也是很大胆了。他们的目的,仅仅是制造恐慌吗?他想不透,也不想想了,还是给少主去信吧。看看他的意思。
鬼爷转身离了旧渠,去到山洞里,寻了笔墨纸砚写了这里的情况,便放了信鸽出去。
怎料,那陈子仪还未睡,看到半空中飞着的鸽子,随手拿了一旁的弓,弯弓射箭那鸽子中箭倒地,扑棱了几下翅膀,就没了气息。
陈子仪唤人将鸽子捡回来。有士兵将那小鸽子拿了过来,陈子仪瞥见鸽子腿上绑着的纸条,便解了下来,展开是一些看不懂的符号,似乎信的内容还很长,
他试着用显影笔涂抹,也没什么效果。便放在一旁。微弱的烛光映在纸上,隐约有字迹浮现。
他瞬间有了主意,将纸在火上烤,里面的字迹缓缓变的清晰,就在此时,突然窜出来一只野猫,那张纸掉在了火里,他匆忙的把纸拿出来,已经模糊不清,大部分都烧焦了,只零星的几个字,苏,王,木,义。他想了很久,大致猜测有人在和烟都联系,偷偷报告这里的事情,只不过鸽子已死,线索也断了。
鬼爷放出鸽子,心中有些不安,所以他又派了暗线快马去烟都禀报。过了一会儿,有人过来,“你竟如此不小心,若不是我的猫儿,险些误了主子的大事。”
鬼爷顿时慌了,他试探性的问,“是陈子仪?”
“没错,他可真碍事。若不是主子不准动,不然也轮不到他。”那个男子恨恨的说。又用一种嫌弃的表情看鬼爷,“以后做事稳重些,不要坏了主子的大计,陈子仪没你想的那么简单。”
鬼爷噤了声,想着自己是老了,办事都不利落了,他以后更谨慎了。
想到断崖那边的情况。他觉得还是亲自去看看的好,毕竟那里是主子的命脉,他沿着小道弯弯绕绕的走了许久,才来到断崖,看崖上士兵操练。
不同于寻常士兵的操练,这里的士兵都是真刀真枪的切磋,金戈铁马间剑气纵横,生死不论,只有强者才有留下来的理由,弱者,只能被淘汰。这世界物竞天择,适者生存,所以要想站得高,就要比别人更有站在高处的理由才是。也算不枉,红尘里摸爬滚打了那许多年。
鬼爷坐在太师椅上,静静地欣赏眼前的表演,他一直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