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她,都仿佛像极了这落花,人独立,微雨绵,触手的寒凉。若是她在,会不会不这么冷。
“莫名想起你,真是奇妙的念头。”
雪夜璃逝去不久,查案也不了了之,没有任何人看到有凶手的出现,甚至不曾听到任何多余的动静。他就那么突然的离开,然后渐渐被淡忘。
雪王年纪有些大了,对朝政力不从心,他开始易怒,暴躁,对大臣们也多了不少呵责。
群臣表面上不动声色,背地里怨声载道。老皇帝知道这不是长久之计,所以将权利逐渐给了寒笙。
等到每天面对那些琐碎的朝政,寒笙日日在帝政殿与寝宫穿梭,他从前觉得那些经史典籍,帝王心术无用,如今看来,却也不乏道理。
“这雪国官制,尚有不妥之处,还请诸位建言献策,以求精进,晚辈年少,还望诸位扶持。”
“臣等必当竭力。”
“臣认为大司农,少府此类职虚有其表,不过取应经说,适合裁撤。”
有人附和,亦有人反对,寒笙权衡利弊,决定裁撤,将其归属六部,选贤举能,重新调整官制。
雪国改革如火如荼,宸国内部再生祸端。原是欲引靳河水倒灌,如今行至中途,巫川之地,遇人阻挠,此地民愤颇重,积怨颇深。一时难以调和。
“何冲,樊兴,你们二人前去查看,务必保证百姓安全,好好和他们讲道理,晓以大义。”陈子仪细心叮嘱,又说了一些见面的事宜才放二人离开。
那二人入了巫川,见此地民风淳朴,遍地菊花,黄发垂髫,怡然自乐,俨然世外桃源之景。想着先前的人是不是对刁民有所误解,如此良善的宝地,怎么会纠缠不清呢。
“请问村长何在?”
出来一个颤颤巍巍的老人家,他的声音有些沙哑,带着些许颤音,“你们找老朽何事?”
“是这样,老人家。”何冲扶着老人家,低声说,“不若我们进屋谈吧,这里风大,怕老爷子你着了寒。”
“啊?你说啥?”老人家没听清,又问了一遍。
这次樊兴大声说,“他说风大,怕您着凉,我们还是进去谈。”
老人家这才进屋,外面有人趴窗户想偷听,被老人家拿棍子赶走了。
“村长啊,我们没有恶意,只是想你能准许我们开动巫川建渠,放心我们只取一段,不会危及很多的。”何冲耐心解释。他怕老人家没听到,特意重复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