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啊,真是胡闹,万一引人注目查出来,看你如何收场?”
潇然吐舌不语。
苏祁伸手递了一个蓝色的信笺过去,“交给她。”
潇然看到信立刻明白了苏祁的意思,不过还是好奇为什么主子不亲自去,送信明明就不安全。还可以见到那个美若天仙的姐姐,主子在傲娇什么呢?她想不透,趁着夜色往山下而行。
他说隔夜的消息最是无用,因为没有时效性。她时刻铭记在心,门无风自动,她手中信笺脱手已是到了那女子纤纤玉指上。婉妺将信抽出,手指放于信中随风转动,弄成好看的花型。
“他还说了什么?”
“姑娘你看了信自会明白。”她手指轻拂,花瓣一层层展开,露出光洁字迹。依旧是不肯多言,只有“驭,寒”两字,还有一个圆弧状的线条将二者相连。
婉妺略嫌弃的看了说,“你家主子最近是不是越发懒怠了?”
“额……这个我身为下属不该过问。”潇然静立一侧。
‘姑娘你是否要回信?”
“不了,你家主子要回信可自来取,送来送去的打扰我休息。”她说完摆了手,潇然不得已退开,趁着夜色又回了苍云阁。
他房间的灯还亮着,桌上摆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,似乎是龟甲,兽骨什么的,潇然不禁凑近了看,“主上,你是要研究占卜?”
“让你要的东西呢?”
潇然精神瞬间颓了,“主上,姑娘说你的东西还是要你自行取。她怕打扰她休息。”
“这是什么鬼道理?”苏祁无语吐槽。
“也罢,再等等便去寻她。”
“近日三长老教了我不少占卜之术,还有岐黄之道,我想我大概能明白一些东西了。”
苏祁正自感叹,忽然房中灯灭油尽,他欲用火折点火。听得一声娇软。
“表哥,卜术的话你不寻我无算阁,寻别人又有何用?”
她一袭红衣。手中冥骨伞旋转宛若飞花入梦,轻轻接住伞柄,点亮一室烛光,灯光下的白皙月影,她探手取茶,一室馨香。
“逸清,你怎么在此?”
“因为我想你啊,表哥上次南安镇一别许久未见,不知可还记得我?”
“说话正常点,不要用那种声音。”苏祁弹开她的手,端坐在她对面,中间是一个圆木桌,上面放着两壶清尘坞。
“这酒不是凡品,不知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