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出现那么意外。似乎点燃了一簇火苗,她似乎有太多的未知让人探寻,而他,不知是走入她的陷阱还是在主宰全局,突然的疑惑,神色也变得苍凉。
他如今,多愁善感了呢。
雪国太子府。
“笙儿,这么晚了,怎么还不去休息?”
吴嬷嬷杵着拐杖一步步走过来,心疼的为寒笙披上大氅,“天凉,你身子又不好,还不快去早些歇着。”
“嬷嬷,您就放心吧,您快歇着,我一会儿就回去。”他劝着人回去,将人手中拐杖拿过来,牵着人送回房,待人躺下才又熄了灯。
看着身上这件大氅,不知嬷嬷又熬了多少个日夜,她总说他的衣服要她亲手做的才好,所以一直亲力亲为,就算日夜不寐也不在意。像极了母亲年轻的时候,可惜如今她,老了。
忽然想起母妃,他曾经以为她会一直伴着他,直到永远。年少的他贪恋母亲的温柔,会缠着她陪他玩耍,可后来他才知道,原来母妃的笑只给他一人。面对父皇永远是冷冰冰的。
他们不止一次的争吵,他开始会拉着母妃让她认错,后来发现错的不是母妃。也就渐渐明白原来做人是件无奈的事。
如今,你不在了,嬷嬷也老了,而她,不要我。他不知该用怎样的心情面对这轮明月,她曾说夜夜流光相皎洁,初时欢喜,后来日渐憔悴。这月,原也有悲欢离合。
我的妺儿,你又在做什么呢?他唇角扯出苦涩笑意。似乎她也不会想起他,那又何必在意呢?或许这月并不孤寂,起码还有星辰相伴,而他,却是无人相陪。
宁嗣音的名字从脑中闪过,她的样子,倒是和妺儿有些相似,那聪明的模样,像极了他心上的人。
所以他才会在她答出子规,便认准了她。得不到便退而求其次,这才是他雪寒笙。那夜依旧沉寂,他往屋内而去,吩咐人在府内种满木槿花,只因她喜欢。
绯苑的短短几次相遇。妺儿的冷静沉稳,孤高自矜,都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,可他也注意到,她看到木槿花时眼中的流连与不舍,她喜木槿花,这是他唯一笃定的事。
至于宁嗣音,不过又是一枚棋子,不管聪慧与否,她都是宸国与雪国交好的印证。所以表面文章还是要做的,至于之前准备的最尊贵之仪,换成了寻常的太子妃之仪。在他心中,能配得上最尊贵之仪的,这世间,只有婉妺。
韩裘收到消息的时候并没有太大的反应,他从看到那女子的淡漠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