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那个心思。
“来人,把这琴收了吧。”
似乎听那人提过他表妹在这宫中被盛宠,大概就是刚刚的芙妃了。深宫之人多不纯,只怕她也是存着别样的心思。
这皇宫虽困不住她,可她贸然离宫,也是一桩麻烦,或许可以将计就计,帮他做些什么才是。
雪国太傅府。
“大人,太子殿下和太子妃遇刺,二人皆受了伤。”
“可知是何人所为?”韩裘问道。
“可能是将军,只是殿下似乎是怀疑大人,派了不少暗哨。”韩裘看了那人一眼,那人便退下了。
“来人准备马车,我要入宫。”
听闻陛下刚刚睡下,韩裘只能等在外侧,雪皇醒来已过去一个时辰,见有人等在殿外。
“那是何人?”
“回陛下,是太傅大人,刚刚见陛下睡着,就没敢问您。”老太监战战兢兢的说,为雪皇穿好衣服,唤了韩裘进来。
“微臣参见陛下,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。”韩裘行了礼,这才直说来意。
“陛下可知,今日太子殿下遇刺之事?”
雪皇眸光微闪,“太子可有大碍?爱卿又为何特意入宫禀告?”
“此事陛下若是有所参与,臣劝陛下还是趁早收手,如今雪国上下,也只有殿下一人可以正朝纲,若是陛下还存着别的心思,臣劝陛下三思。”
雪皇原本想一带而过,不想再谈论这件事,怎料韩裘抓住不放。他冷言,“爱卿是否管的过多,朕还清楚分寸。”
“臣只是为社稷考虑,雪皇如今纵容将军所为,不过是为了给殿下一个警告。但若因此父子失和,臣以为陛下未必能承担后果。”韩裘并不畏惧雪皇的压力,他知道雪皇在想什么,所以索性断了他的念想。
“陛下是否还在惦记民间的三皇子殿下?可是将军怕是没有告诉您,三皇子殿下一月前已经殒命了。所以。”韩裘好笑的看着眼前这个瞬间苍老了许多的帝王,他甚至清楚的看到雪皇眉间皱纹又深了几分。
“所以雪皇陛下,您从开始便看错了太子殿下。他不是棋子,而是执棋人。”韩裘悲悯望天,“陛下,接受现实吧,殿下才是这江山唯一的继承者。”
“不可能,那么天衣无缝的计划,怎么会有错。”雪皇转身,他的指尖轻颤,强做镇定的问,“寒笙他一直都知道?”
韩裘点了点头,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