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,雪皇瞬间明白了一切,“罢了罢了,是我,不配做父亲。”
“只要你放手,还来得及。”
“我已经没有选择权了不是吗?”雪皇摆手,颓然的往回走去。韩裘站在原处,月光了满身。
他走出皇宫,见眼前一顶轿子,似乎等了许久,那轿中人一手掀起帘子,露出清秀容颜。
“老师。”
韩裘这才发现眼前之人是寒笙,“拜见太子殿下。”
寒笙浅笑,“老师免礼,可曾见过父皇?”
“刚从宫中出来,殿下应该不必进去了,陛下已经歇下了。”韩裘道。
“那学生便先行回府。”寒笙落了帘子。韩裘亦上了一旁的马车,回了太傅府。
“殿下怎么改了主意?”清轩问。
“老师已经把我想做的事情做了,我便不用去见那个人了。鏡湖之事我心中已有定论,太傅府外的人你便撤了吧。”
“是。”立刻有人前去撤了暗探,待韩裘回府时街上的一些摊位已是人去楼空。
“终于清静了。”他伸了个懒腰,回府睡下,再无人打扰。这一觉睡到二更天,才觉得有些饿了。幸好有人一直热着饭菜,他简单的用了些,又继续睡了。
寒笙回府,听说太子妃旧疾又犯,差人送了些药,回了书房。看着眼前的三张局势图,拿笔画了几下。这才将图卷起放好。
将军府王朗,听了朝中之事,“韩裘最近越发碍事了,你去派人盯着他,避免他坏事。”
“你,”他指了指台下的青衣人,“去太子府那儿确认下我的人是不是还活着,要是活着,派人报信,要是死了,”他顿了顿,“你就不用回来了。”
那人飞快的跑走了,还不忘抹了一把脑袋上的汗。黏糊糊的一片,心中七上八下的难以平静,还撞到了人。他这才回神,暗暗吸了口气,说了声抱歉,旁若无人的走开了。
过了一个时辰他才侥幸的回去,“将军,人还在。”同时松了一口气,摸了摸脖子,确定自己还活着。
“滚下去吧。”王朗不耐烦的道。
他靠在椅背上,想着前后种种,始终想不明白,天衣无缝的计划怎么就……。三皇子从小被寄养在外,连他都是偶然知晓,且又被保护的很好。连帝王之道都是另外找人授予的,为保万无一失。所以他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三皇子如何被杀,计划就那么仓促的夭折了。
太子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