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确是如此,陛下的伤口非常奇怪,是菱花形。”一道冷冷的目光飘来,他噤了声,身子止不住的颤抖。
“太子殿下可是冤枉我们了,我们二人兵器太子殿下尽可检验,绝无菱花。”他将枭鹤的刀抽出递给寒笙,从容不迫。
“那本殿就好好看看,这兵器到底是不是凶器。”寒笙接过仔细查验,上好的兵器在阳光下发出铮鸣,很是悦耳。但并无不规则的切口,众目睽睽之下他倏然一笑,“别急啊,父皇可并非重伤于菱花刃下,他的致命伤在脖子,陈太医你说可是?”
陈太医再次听闻点名,几乎要昏过去,勉强撑起老迈的身子颤颤巍巍的站起来行礼,“殿下所言绝无虚言,而这伤口应是刀伤。况有令羽出没,想必与二位少侠脱不了关系。”
对方来势汹汹,二人势单力薄,枭鹤只觉头疼,但看伽蓝依旧若山间不老松,心底万分复杂。
“陈太医这话就是诽谤了,你可有看到我二人行凶?我二人一直待在内室不曾出去,守卫可以证明。不知太医居心何在?”
月白色袍子的寒笙看着他们针锋相对的样子,真是出好戏,只是如何才能力挽狂澜,他更期待。
“至于令羽,我暗阁人手一枝,太子殿下手上那枝应是有心人刻意仿制,不信殿下可以对比一下。”伽蓝不慌不忙的拿出令羽,与寒笙的那只对照,月色下不同的华光,显示出必有一枝是假的。答案昭然若揭。枭鹤目瞪口呆,他的令羽不可能有假才是,这般情况实属罕见。顾不得询问,只见那枚真的令羽回到伽蓝手中,他似笑非笑的盯着太子。
“此事必定有人作祟,宸国不乏机巧之人,仿制令羽嫁祸暗阁拆散联盟,并不足为奇,只是太子殿下所为吾等必将告知阁主,还请自重。”
“枭鹤,我们走。”伽蓝与枭鹤前后呼应,离开了雪国,人挡杀人佛挡**,全然不顾念情谊,寒笙默默的说了允,放他们离开,“告诉宸皇,他此番离间,他日我必夺了江山以报。”
伽蓝摆手不语,策马奔驰,好一片青山绿水,可惜多了血腥。枭鹤还未平静,伽蓝行事太险,若是雪太子不顾念主子,或是没有想到主子和暗阁的关系,他们必定会丧命雪国,“伽蓝,你是怎么算的?”
“不过是参透了人心,雪太子心在千秋霸业,又割舍不断对主子的情谊,所以他必然不会直接对主子出手,只会借暗阁名义将爪牙伸至他方。我们,不过是被利用了一回。”
枭鹤垂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