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“你的伤如何了?刚刚应该耗费了你不少精力。”
“无碍,我还可以回去见她。”
身后的人无言,伽蓝在他看来是极好的人,感情使人盲目,那个女人或许不值得他爱吧,可他偏偏拼尽性命也要保她。她明明那么恨他,伽蓝为何还不放手呢。真是复杂呢。他从未想到自己将来有一天也会如此放不下,割不断,念无常。
“你坐马背上吧,我骑马带你回去,你还伤着,要是看我虐待你,楼主会罚我的。”枭鹤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道。
伽蓝累极,在马背上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,是她回头浅笑,是她一语迷了心窍,他从此只爱她一人,可她一无所知,他疲惫的睁开眸子,已是快进了烟都。
“你醒了?我见你梦中都在叫她的名字,想她了?”
伽蓝难得沉默了下来,他的表情说明了一些。
“她说不定还在恨你。”枭鹤毫不留情的戳破事实真相,就像是在说今年的花又开了那么简单。
“误会解开了就好了。她始终是我的人,是我要一辈子纵着的人,”伽蓝有些痴迷的看着远方,却在下一秒如坠冰窟。
“主子在皇宫,你要先去见她?”
皇宫,他向来觉得那是纸醉金迷的地方,真真是很讨厌那儿的气息呢。可惜自己不得不去,“等我收拾一下,再去见主子。”
他想了想又问,“主子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我会被抓?”继而又笑着说不用了,转身进了房门。
枭鹤见无事,只能回皇宫复命,他觉得这一路太过惊险,还有太后活着的事实,他还是没有办法接受。
“主子,你怎么看?”
“宸皇重孝天下皆知,我当初还好奇为何太后去世后那么快就重新打理朝政,原来是一早的打算,是我小看他们母子了。”
“至于温澜,”婉妺的声音又冰了下来,“你去告诉她,伽蓝回来了。”
枭鹤缓缓进入绯苑她的居室,这里还和从前一样没什么变化,每日都有人打扫,墙壁上一朵木瑾花的装饰,他轻轻旋了三下,暗室应声而开,往下走巷子逐渐阴暗,大约半个时辰后突然亮了起来。那正中央瘦削的不成样子的女鬼,此刻全身爬满了蛊虫,肆意撕咬,而她撕心裂肺的吼叫渐无声息,一种叫绝望的元素缓缓注射到她的心房,不生不死的折磨,而暗室的周围是一圈镜子,鏡中的人披头散发,可怕至极。
枭鹤也是一惊,主子的惩罚竟然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