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神界亦如此。
只是清尘你在哪里,为何我还是寻不到你半点踪迹?
下界归音酒肆。
她离开已经有几天了,他还是木木呆呆的样子,盯着东西出神,一看就是一天。她走了,他的心又空了。
妺儿,我要怎样才能取代他填满你的整颗心。
陈子仪这才知晓,清尘找寻的亲人,并不仅仅是亲人,是后苏的皇后,应该也是他的心上人。
隐隐揣测他们的过往,也探不出究竟,只道是孽缘。那女子的身份,越发扑朔迷离了。
她凭空出现,让多少人为她死心塌地。
到了第六天,清闲的归音酒肆热闹了起来,似乎整个酒肆的生命都源于清尘,他活了,酒肆的生意便活了。
只有陈子仪知晓,酒肆的生意在酒,清尘的情绪影响酒的酿造,他的酒固然百般风味,不是所有人都喜欢尝那生忧酒,他看着清尘一如往常翩翩如玉的模样,也就放下了心。
深夜的酒肆客人总是稀少,除了那拐角处的少年,生的清秀,只是饮了不少酒,眼神也有些迷离,他略带醉意的呼唤小二,为他添酒。
陈子仪上前拎了两壶酒与他对坐,那人疲惫的抬眸,抢了酒灌了一大口,冷眼睨着眼前笑眯眯的人。
“你看着我做什么?”
“兄台有何不快,可否说与我听。”陈子仪又为他斟了一杯酒道。
那人突然笑起来,“我忧这江山倾危,国将不国。”
“嗯?听闻当今圣上关爱民生疾苦,利民利国,又怎会?”
“殊不知美色误国,他为皇后不纳妃嫔,废除三宫六院,并非明君所为。”那少年沉痛道。
“喝酒,这国家大事,不是你我能左右的。”陈子仪道。
美色误国,国将不国,倒是有意思。
第二日城中的说书馆流言不断,很快就传到朝堂之上,苏祁震怒。他们忘记了皇后只身一人入虎穴探敌情,指责她自私置天下于不顾。
他冷冷的看着下面群臣,每个人的表情都纳入眼中。造谣的是他们,装无辜的也是他们。他早该知道这群大人不甘安分。只是这次,太过分了。
众人屏息静气听从训导,尽管如此,还有不怕死的来劝谏,无非是些冠冕堂皇的理由,还非要扯上祖制。
苏祁扫了一圈。“祖制?”他刻意加大了声音,“我后苏立国系我一人,那些因循守旧的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