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天空,念着谁也听不懂的诗句。
清尘不禁怀疑枳才是书生,而自己更像是冥吏,每日里枳公子研磨绘卷,清尘接引冥灵。半刻都不得偷闲。
偶尔冥王路过,他的坐骑总会将这里弄得凌乱。不知枳是如何得罪了它,只要是见面稍不注意就会打起来。
枳自然打不过它,喘着气告饶。鬼魅之花邪肆一笑,冲着清尘点了点头。从前它随主子天南海北,可还第一次见俊俏的白面书生。看上去很是温和的样子,只是不知那书生是何来历。血脉鬼气纵横交错,偶尔冰冷的眼神仿佛是在预示着距离。
闹久了,鬼魅之花也不认生。趁着清逝忙碌的时候悄悄带着枳和清尘去四界游荡。它说不喜欢被拘束,喜欢那种天空中放任自我的感觉。
“我叫你什么呢?”
“当然是鬼魅之花。”冥王坐骑信誓旦旦的说道。
“太长了,不若两个字吧,冥魅。”清尘自然而然的给它取了全新的名字,她摇身一变变成一个玲珑剔透的小女子。还带着几分稚嫩。
清尘只觉心头被扯了一下,哥哥,哥哥。
熟悉的腔调,可惜眼前不过是只坐骑。她少了那种人情味。或许是未被世俗干扰,所以还保留着纯真。
冥王醒来又不见了冥魅,他掐指一算转身便出了宫门。他的冥魅,正在经受着怎样的待遇。
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,枳和清尘完好无损的出现在眼前。所谓的魔物正在被鬼魅之花抛来抛去。她依旧是少女的模样。好奇的看着眼前的东西,似乎玩的尽兴。灵动的眼睛扑闪扑闪的,像极了灯火。
“冥魅,你又调皮了。”
清逝一声呵斥,她委屈的放下魔物,变回坐骑的样子。即使是一朵花,也是开的绝美。
“魅儿不过是想玩玩罢了,冥主你又凶我。”
清逝无奈看着长不大的坐骑,她的世界里没有黑白。除了冥界这一方天地,她甚少与外界接触。看不懂那些恩恩怨怨,只是会偶尔孤单,因为自己的一句斥责。
“魅儿,我们该走了。”
他温声道,看向一旁的清尘,书生模样。只是未曾饮过忘川水,那双洞穿一切的眸子,看得他有些迟疑。
“你是?”
“冥王,他就一穷书生,不想去忘川。所以属下就擅自做主收了他,请冥王恕罪。”
清尘不由感激,在这里的这些时日多亏了枳的照顾。他才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