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将那花儿葬在一处。回头笑着道,“我在看伐主原来是这样的人呢。”
他停了手中的活,转头细细看她。玄光剑还不能完全依附自己,它有了自己的剑灵。而剑灵怀恨,天下必乱。他试图安抚剑灵,近来却觉得剑灵似乎陷入了沉眠。
幽深的眸子对上星辰般的光泽,他垂手扔了剑。起身唤着那人儿。
“阿妺,跟我过来。”
她跟在他身后,这才发现那里有一柄古旧的佩剑,似乎还蒙了尘。放在隐秘的角落里,应该多年不曾擦拭了。
直到看到剑尖轻点,那诡异的纹路嵌合机关之玄妙。门应声而开,她不禁停了脚步。眼前是一片冰雪色,入目是白茫茫的天地,这里生长的万年不落的梅花,红的妖艳。
“阿战,为何不曾拭剑?”她问了出来又后悔,看他神色突然变换。那是一种难言的沧桑沉郁。
似乎那把剑,封存着一个久远的故事。除了手柄处常年开启机关而干净整洁,再看不到其他的痕迹。斑斑的灰迹,不知在记录着什么。
“因为没必要。”他冷声回应,思绪又不知飘到何处。这里的他,少了狷狂,倒是难得的沉寂。她感觉他瞒了些事情,终究不曾开口打破沉寂。
“那你带我来是为何?”她越来越好奇,这白茫茫的后面会是怎样一番天地。
尽头处是断崖绝壁,他轻轻一掠,带她飞到了断崖对面,这里的景色与初来不同。满目江南春色,流水人家。只是并无人声渲嚷,唯有一座木屋,宁静的守望了不知多少个春秋。
“我带你来找最可能的答案。”他故作神秘,飞身入了房间。点上两三烛火,熏起一炉香。
她想了许久,看那竹屋幽静,必是经历了不少岁月。
“你听到了什么?又闻到了什么?”他问道。
“我听见了风声,闻到了……。”她的瞳孔骤然缩紧,不可置信的深吸一口气。
“是蚀灵的气息?”她看向点染檀香的炉子,越发的困惑和不解。蚀灵是神界禁物,怎会出现在伐主密室之内。是他有意为之?
他一挥手灭了那檀香,眸光冷然的道,“看上去,幕后之人想让我们自相残杀呢。我虽不记得过去。但蚀灵已毁,剩下这半炉香是四界最后的蚀灵。如今重现神界,大概是要警告吧。”
她怔怔的看着那被焚成灰的蚀灵。他为何会独独留下这祸端,又在今日当面焚毁。那个幕后之人的算计,果然是攻心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