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地方,才是羌虞族的核心基地。族长夫人拼命想保存的,是一颗火种。”
火种,囚战的神情蓦然冰冷了下来,他的眼神如墨,幽深不见底。忘尘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袖,却在看见祭司那脸上似有若无的笑意时,全身的血液都僵硬了下来。
他缓缓抬起手,眼神一反往常的坚定,”寒儿,滚出去。”他不知道她怎么会成为羌虞族的祭司,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如今恶毒到要句句戳囚战的心。
这是他认识她以来,第一次凶她,大概也是最后一次。被叫做寒儿的女子转身,黑白分明的眼眸带着些许诡异的残红。
“忘尘,你不知道吗?我要她死,她爱的人也要死。”寒儿冷笑着,声音不疾不徐带着些许寒凉,如同她的名字一般,浇的他彻骨的寒。
“她与你,本无仇怨。”忘尘皱了眉头,厉声道。那女子像是听了最好笑的笑话,笑的花枝乱颤。
声音逐渐凄厉。“你大概忘了,我和你说过,她在天界与我,曾经有过一段纠葛。也就是那时,她高高在上清清冷冷,却让我哥为她欲生欲死,就那样的贱人,死了还要拉我哥哥陪葬。”
忘尘默然,这世间爱情,除了两情相悦,大抵会成怨偶。相敬如宾固然好,可也比不上朝朝暮暮两心相知。
“你哥哥爱的,就一定要给他。这是哪里来的道理,我爱你,可你能给我你的爱吗?”寒儿愣住了,她突然觉得仿佛空白了般。
“你说,你爱我?”她知忘尘素日里吊儿郎当,也没见他对谁有过几分真心。如果真的有过,那也最多是昙花一现。
所以她从未想过,有朝一日会从这个男人口中听到,爱她。得到了,可她,终究消受不起。她唇边讥笑连连,说出来的话半点不留情面。
“花花神仙可是戏演过了头,想用男色来迷惑我,你还没这个本事。这些甜言蜜语,留着给你的新欢吧。”寒儿冷冰冰的道。
“等到半月之后,我要亲眼看着那个女人万劫不复。”寒儿转身就走,不想男人一只手捉住她的手腕,力气大的惊人。
她无力挣脱,只能服软。“忘尘,你放开我,有话好好说。”眼波流转,眉目含春,他望着这双狡黠的眼睛,险险被她蒙混过去。
忘尘神色一凛,他上次就是这般吃了亏,从此怕了她。这下,倒像是要故技重施了。他偏过头去,不再看她如画神情。
“在羌虞族的事情结束之前,你给我在这儿好好呆着。”忘尘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