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瑶则是在月盈走后躺下没一会就睡著了。巧兰小声跟郝妈妈说道:“我们姑娘胆子真大,耗子都不怕。”她打耗子的时候,心裡吓得跟什麼似的,可是三姑娘听了却是连眉头都不皱。
郝妈妈也觉得自家姑娘很奇怪,大家闺秀碰到这样的时候就是不怕也该惊讶,可是三姑娘的表现好像司空见惯一般。三姑娘自小娇生惯养这神色委实奇怪。
郝妈妈将这些念头甩开,感叹道:“是啊,你也得学著点。”
第二天卯时二刻,寺庙内的鐘声响起。月瑶听到鐘声忙从床上爬起来,手忙脚乱地叫著:“糟了,要做早课了……”这早课的鐘声在月瑶的印象之中太深刻了,以致让月瑶一下以為回到过去了。
花蕾忙说道:“姑娘别急,晚点就晚点了。”
月瑶望著,再将屋子打量了一下。这才回过神来。月瑶面露苦笑,没想到才到山上一天,就陷入到过去。
厨房没多少水,月瑶简单地洗刷了—下就开始做早课。
花蕾愣愣地看著自家姑娘虔诚的模样。这不知道的还以為自家姑娘是尼姑呢
郝妈妈拉了拉花蕾,花蕾打了一个机灵。然后跟著郝妈妈轻手轻脚出去了。
月盈只觉得自己刚刚才眯上眼,转头又被鐘声吵醒了。一会院子就响起了细碎的脚步声。
月盈看著窗户外,天还是灰濛濛的,怎麼对面就已经起来了,这还让不让人睡觉了。
采青也起来了,总不能对面都起床了她们还赖在床上,这像什麼样子呢。可采青出去一会回来面色很古怪的说道:“姑娘,花蕾说三姑娘在做早课。”没想到三姑娘竟然这麼虔诚,而反观自家姑娘还窝在床上没起来,两人的表现天差地别。
采蓝努努嘴,讥笑的说:“这大清早的念什麼经呀,闹得慌,也不知道这三姑娘做给谁看?”昨天累得要死,采蓝到现在还睁不开眼。
采青忙说道:“采蓝,我们去挑水了。厨房没水了,早膳还等著用水。”这是她们昨天答应好的事。
采蓝面色一下就黑了。说道:“我们哪裡挑得动水?為什麼就不派个粗使婆子过来。”如果做粗活的婆子过来了也不用她们受这份罪了。采蓝觉得三姑娘是故意的,一定是故意的。
采青拉著采蓝出去了,小院就两个水桶一根扁担。采青挑水桶。采蓝在后面跟著。
郝妈妈左等右等等不著两个人,昨天郝妈妈来打了水。那井水离她们真心不远。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