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婚。”
华国重男轻女的社会现状依然存在,结婚对于大多数女人来说是一种贬值。
婚后,家务是女人做,孩子是女人带,同时你最好必须有一份工作,保证自己经济独立,不然就可能变成旁人眼中不劳而获的米虫。
小妹妹突然老气横秋说出大人才会说得的话,程珍秀笑了,“好,我知道啦。”
她摸摸妹妹的额头,担忧地询问道:“宝菱,你是否不开心,有什么心事?”
程宝菱惊讶,掩饰般大笑,“哈哈,我很开心啊。”
程珍秀揽她在怀里,小姑娘只到她胸口处,瘦瘦矮矮的一个人,她柔声说:“你是我们小妹妹,大家都疼爱你,别太为家里操心,小小的人经常皱着眉头想心事,大姐心疼你。”
程宝菱鼻头酸涩,咬紧下唇,才没让眼泪滑落,她把头埋在大姐的胸口,思绪澎湃。
自重生回来后,她一直有种焦虑感,深怕一切的发展又会像前世一样,一颗心时刻紧绷着,虽然她尽力在掩饰,但还是被素来心细的大姐给发现了。
程珍秀轻轻抚摸她的脊背,像哄婴儿一样,“别怕,咱们一家人都好好的,有什么都跟姐姐说,不要自己闷在心里。”
亲情能够慰藉一切的不开心,程宝菱从大姐身上汲取够了养分,心情好了许多。
下午五点多时,何佩瑜从邻居家回来,脸上带着笑意。
程楠拉着她的袖子,“妈妈赢钱啦?”
何佩瑜拿出藏在背后的一袋葱油饼干,“拿去分着吃吧。”
闲暇时,她有时候会同邻居的妇人们打打几分钱的小麻将,消磨时间,偶尔赢个一块几毛,就会给女儿们买葱油饼干。
红色的塑料包装上印着托寿桃杵拐杖的寿星老儿,因此葱油饼干也被称为老头儿饼干。一袋四格,四姐妹刚好平分。
笑看着孩子们分完饼干后,何佩瑜去厨房做饭,程安国跟过去烧火洗锅,谈起下午老娘与朱老太来过的事情。
何佩瑜是女人,一听就明白了,当下脸色就不好看了,“妈这是带着人来相看秀儿呢,我们是秀儿爸妈,这瞒着我们偷偷摸摸像什么话!”
“你想多了吧,”程安国替老娘挽尊,“就是过来坐坐,没提过什么相看的事情。”
丈夫脾气软,孝顺老人,这是他的优点,也是当初何佩瑜嫁给他的原因。可天长日久相处下来,有时候这脾气软的叫人头疼,叫人生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