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若瑶脸变得铁青，白染凝轻瞄了她一眼，：“哟怎么了？脸色怎么这么难看？莫不是我刚刚说错了什么，惹得姐姐您不开心了？”
“虽然我很想要跟你道歉，可我的身份不能够屈尊给你道歉，真是不好意思呢。”她的声音中略带着笑意。
“白染凝！”凌若瑶咬牙切齿的看着白染凝，脸被气的绯红。
以前的白染凝根本不是这样的性格，以前的她就是一个愚蠢的人，只不过在法力上是天才罢了，实际的智商傻的让人堪忧。
之前她从来不会说这些话，要是实在将她给惹恼了，她也只会用最委婉的话语来表达她的不满。
可现如今……凌若瑶望着面前的白染凝，她觉得陌生又熟悉。
白染凝的双眸如利刃般锋利，她像是看透了凌若瑶此刻的心思，：“凌若瑶，你是不是觉得，我跟以前变得不一样？”
“其实不是我变了，而是我一直都是这样的人，只是以前不想跟你这样的人撕破脸罢了。”
“可能当时的我在你的眼里就是一个愚蠢的人吧！”
“可笑的是，你做的事情我心里都清楚只是我懒得跟你计较和争抢罢了。”
“至于他被你抢走，只能够说明，我跟他缘分就那样，我的真命天子不是他罢了。”
“下界数万年，我见过许多形形色色之人，他们来到我的店铺中寻求帮助，我听他们给我讲诉他们悲伤的故事，每个人的亲生经历都像是一本小说般，抑扬顿挫。”
“在情爱的方面，我也参透了许多，曾经有位尊贵的妖神跟我讲了一句话，“世间男子千千万，既然他与你无缘，你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？””
“是你的终归是你的，不是你的就算是抢走了他也不是你的。”
凌若瑶瞪着她：“白染凝，你想表达什么意思？”
白染凝轻笑一声：“没什么意思，像你这样聪明的人，能够听懂。”
“以前的我不是笨，只是懒得跟你争，因为我觉得没有意思。”
白染凝下巴微抬，双眸中是绝对的自信，她的眼神没有一丝一毫的闪躲，那是她身上与生俱来的自信和底气：“凌若瑶，倘若我真的要与你争，你觉得自己能够有几分胜算？”她的声音变得低沉，身上散发出强大的气场，让凌若瑶的身子不禁颤抖着。
凌若瑶感觉自己的灵魂和精神都被白染凝踩在脚下狠狠的摩擦着，她现在没有办法在她的面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