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指李玄衣:“凭什么给他这么治?凭什么他能知道‘秘法’?”
安宁微笑:“我乐意啊。”
树大夫脸都青了,嘴里嘟囔着:“不生气不生气”但效果甚微,他气的快要冒烟了。“你这丫头!这么气人迟早挨揍啊我告诉你!”
“挺多人都这么说过”安宁自己愣一下,谁这么说过了?“但这揍还真没挨上过。”
如李玄衣之前料想的那样,即使再好奇,树大夫也只是向安宁苦苦追问甚至哀求,对别人不曾提起只言片语。
李玄衣消失好几天,好在外面盯梢的是真不怎么顶事,随便找个人在屋子里咳嗽几声他们也分辨不出来。
安宁写了药方推给树大夫:“您看看有什么需要改动的?”
树大夫气乎乎的,却忍不住去看药方:“少来,你就是想直接问你的猫。”
安宁摸摸鼻子陪个笑脸:“定是被您照顾的好好的。”
树大夫没好气的道:“不知道,玉塔里养着呢。”
李玄衣抬眼:“‘金风细雨楼’这是准备抢人?”
树大夫瞪他:“抢什么?跟谁抢?不入‘金风细雨楼’难道去‘六分半堂’?还是跟你?”
李玄衣目光如炬:“苏公子向有侠名,若是平时,我也不会有什么想法”
树大夫不耐烦的打断:“现在也别有什么想法,有也直接去找苏梦枕问,我哪知道他怎么想的。”
树大夫简直把“气不顺”三个字写在了脸上,噎李玄衣一句觉得格外舒坦。
安宁看他们吵架觉得挺有意思,起身抱拳行礼:“两位都是好意,安宁谢过了。”
李玄衣和树大夫对视一眼,同时叹气。李玄衣道:“罢了,你自己想得明白就好。”
树大夫道:“不给看就不给看,反正是救人的手段,总比害人好。”
玉峰塔上,杨无邪跟苏梦枕道:“树大夫和安大夫上山来了,你见不见?”
苏梦枕抬眼:“见,怎么不见。”
杨无邪问道:“去黄楼?”
苏梦枕没答,若有所思的问道:“依你看,这人是明着用还是藏着用好?”
说起这事,杨无邪也头疼。虽然安宁的过往干净的白纸一张,但那军士作风的传言既然他能探听到,难保别人不会。
杨无邪还没理出个头绪,苏梦枕先自嘲的一叹:“算了算了,咱们在这想来想去也没用,问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