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每天能有这样的饭食吃,我肯定练功都卖力几倍。”
安宁道:“我才来这几日,吃饭都是自己做,你们都吃大厨房的饭吗?不能自己做?”
半夏道:“楼子里火禁挺严的,有专人负责查看各处明火,私自动火会罚很重呢。大家吃饭一般都是从大厨房拿,或者直接出去吃。”
中央的四楼一塔多是木制,确实要做好防火才行。安宁捏捏下巴:“那咱们在这烤肉吃好像有点气人了。”
树大夫啃得正高兴,闻言挑一挑眉:“我在这,谁敢说闲话。”
安宁笑笑:“倒不是怕别人说闲话,是我自己有点心虚,毕竟气味还挺大的。这样,我烤多点给杨总管他们送些去,明天再去厨房帮帮忙什么的。”
茶花眼睛一亮:“之前就听公子说您厨艺好得很,若能改改伙食,那可是帮大忙了。”
半夏怒:“你还想我们姑娘给全楼人做吃的?!”
茶花讪讪的笑:“不是不是这意思”谁都看得出来,他就是。
不管怎样,这顿饭算是吃的宾主尽欢。连树大夫那常年养生的人都吃到撑的很了,不得不再给自己开了几枚消食丸吃。
入夜,照例回忆自己的种种做派,安宁忽然发现,她对搬到楼中之后的生活竟然没有一点不适应。甚至今日,只有她自己知道,当茶花提出让她帮忙改善楼中伙食的时候,她其实还挺愿意的。或许,这里才更贴近她原来的生活吧。
有了这个想法,安宁开始努力的布置起住处来。既然是想长住,那也算是个“家”了,家就应该让自己舒服不是。
拉着半夏去逛街,安宁决定给自己好好做几身衣服。之前惯穿男装,那些没上过身的女装多是极文雅的闺秀服侍,材料绣工都很讲究,讲究到了行动不方便的程度。这回要做几件行动方便的劲装来穿。
去买布料之前,先跟半夏去送些她穿不了的旧衣服给人。半夏娓娓说道:“彭嫂原来是有名的巧手绣娘,她男人是楼子里的一个小教头,后来死在‘六分半堂’人手里了。彭嫂知道以后哭坏了眼,也做不得绣活了。要不是咱们楼子里帮衬,她还带着两个孩子,可就过得更艰难了。”拍拍手里的包袱,“我这几身衣服是去年做的,今年有点小了,彭嫂穿应该合适。”
安宁点点头:“善待遗属,好事。不过楼中没有能让他们做的事情吗,这般光靠救济可怎么行。”
半夏说道:“彭嫂倒是想出来做事,但是她儿子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