岁,女儿才一岁多,正是离不开人的时候。或许等小囡囡大些了就能找些事做了吧,哪怕来楼里做些洒扫活计也是份收入。”
安宁点头,有心就好。
到了地方,半夏招呼一声,一个三十许的妇人抱着孩子迎出来。妇人身上的衣服虽然有补丁,却是清洗的干干净净。
介绍过安宁的身份之后,半夏和彭嫂说话,刚说几句就见彭嫂的女儿把手里的花往安宁那塞。半夏惊讶道:“小囡囡你不是最认生了吗,怎么这会倒往人身边凑。”
安宁之前开药铺的时候就挺招小孩子喜欢,此时有些后悔没带些糖果之类的在身边了。笑着接过花朵抱起小家伙逗弄起来。
彭嫂也挺吃惊,“这丫头看见卖鲜花的就走不动路,我就拿布头给她做了朵,她可宝贝的很呢,连她哥哥都不能动一动,这会子竟舍得给安大夫,真是稀奇。”
小孩子总是给人不一样的感觉,安宁和小家伙玩了一会,觉得心都软了。临走还和她约定,很快就再来看她。
有了这小插曲,安宁勾起的嘴角就没放下来过。
天泉山脚下的几条街很是热闹,因为守着“金风细雨楼”,苏梦枕又御下颇严,所以这里极安定。各种店铺都有,想买什么都不愁。
安宁在街边的小摊子上看各种花花绿绿的小饰品和农家自己织的布,半夏则显然是逛熟了,直接带她去了一家店子。“这‘锦绣楼’说起来也是咱们楼中的产业,各色布料都全,针线师父们手艺也好,不输城里的‘云裳阁’呢。”
管事是个长着一双弯弯笑眼的妇人,上来招呼,“我当是谁在这给咱们戴高帽,原来是半夏你,这话关起门来说说就行了,可别出去说,咱们怎么跟‘云裳阁’比,别让人笑掉大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