沃夫子一贯做账房先生打扮,他也真的在管着“金风细雨楼”的很多生意。不是任务职位,而是他愿意,除了练武,他就喜欢做生意。这位“风雨楼”的元老级人物,在楼子建立之初就跟着苏梦枕的父亲苏遮幕了。苏梦枕做了楼主之后对他也很是礼遇,而他的能力也绝不让人失望。
作为护卫,他身负少阳摔碑手,杨无邪就曾说过:“只要沃夫子在公子身边,我就不担忧公子的安危。”
同时,在作为爱好的经商一途中,他也很有天赋和运气,“风雨楼”很多产业在他的管理下都收益颇丰。
这样的沃夫子,有对很多人爱答不理的底气和资格,而现在,他和树大夫一样,开始把安宁挂在嘴边夸赞了。
苏梦枕疑问的看过去,沃夫子马上开心的说道:“安姑娘真是能干的很啊,别看只是做些绢花,但是周围村子的妇女们可都有事做了,咱们楼子里兄弟们的家眷也是,想做事的都可以去她的作坊。”
苏梦枕神情柔和,跟杨无邪吩咐道:“嘱咐兄弟们看护着些,都是妇女,别让人冲撞了。”
杨无邪道:“冲撞倒是不会,我更担心他们经营不长久。即使我人在楼中也听说了那‘想容’绢花卖得极火,安大夫的价格定的太低了些,这样不光容易招得同行抵制,时间长了又有多少银子往里赔。”
沃夫子刚想开口,一个清越的声音响起:“杨总管放心,只是赚得少些,还不至于赔本。”
安宁提着食盒进来,端出一碗汤药一碟点心给苏梦枕:“我跟树大夫商量着换了药方,喝几天看看吧。”
苏梦枕不用她说第二遍,端起药碗一饮而尽,又自觉的用小勺子吃起了点心。
杨无邪笑道:“绢花作坊的事那么多,安大夫还有时间研究药方啊。”
安宁抬眼:“杨总管放心,我还不至于忘了自己是做什么的。绢花的事都是半夏和彭嫂在忙,我也就负责出钱和拿主意。”
沃夫子看安宁的目光充满了欣赏:“做好这两样就足够了,且又对以后规划清晰,难得,难得啊。”
安宁谦逊的笑笑,对仍旧一脸疑问的杨无邪道:“杨总管有什么疑问尽管说吧。”
杨无邪整理一下思路,问道:“售价这么便宜,撑得住?”
安宁道:“售价便宜,但是说起来成本更低。有沃夫子帮忙,楼子里所有跟布料打交道的店子都把碎料定给我了,从原料上来说就省了很大一笔钱。而